朱颜笑着看向她:“太子妃,奴婢可是听说孕妇若是行动利索的话,怀的就是男胎;孕妇体态笨重的话,怀的就是女胎。您行动这么利索,您肚子里一定是位小王子!”
徐灿灿咬了一口苹果嚼嚼咽了:“承你吉言!”她虽然没有重男轻女观念,却知道不止永安帝、定国公和傅予琛,整个大梁帝国的百姓怕是都盼着帝国的继承人出生呢!若她第一胎是个女儿,失望的人可就太多了!
又啃了一口苹果后,徐灿灿在心里做自我安慰:反正我一直呆在太子宫里,一般人轻易见不着我,就算再失望,只要傅予琛不埋怨我,那我就不怕!
红拂掀开帘子进来,禀报道:“太子妃,水队长和傅松求见!”
徐灿灿有些诧异:这么晚了,水寒和傅松过来做什么呢?
水寒和傅松皆是一身戎装,左臂弯里夹着兜鍪进来向徐灿灿单膝跪下行礼。
徐灿灿有一阵子没见他俩了,忙命他们平身在西侧的圈椅上坐下。
她这屋子里无处不精致,譬如水寒和傅松坐的圈椅便是珍贵的梨花木,上面铺垫的是著名的云锦,上面是有名的云绣,里面垫的是珍贵的火云棉。
水寒和傅松在外乡招兵,在野外训练,衣食住行一向简陋,因此乍一坐下,他们便觉得身下软的有些令人不踏实。
水寒抬头看着徐灿灿。
他发现太子妃气色很好,脸上虽难得地脂粉未施,可是自有一种清雅的风情。
徐灿灿也在打量水寒和傅松。
水寒似乎黑了不少,也更精悍了,猫眼也从原先的清澈变得深不见底了。
傅松还是老样子,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好像没睡醒似的。
水寒开始说自己和傅松去宛州和青州征兵的事情,又把军队的编制和军费账目拿了出来让徐灿灿看。
徐灿灿这才想起来,水寒和傅松组建的新军名义上是她的侍卫军。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不要外行领导内行了,脆声笑道:“你们还是去找太子殿下回报吧,我不管这些事情!”
水寒和傅松离开没多久傅予琛便回来了。
徐灿灿见他白皙的脸透着微红,凤眼也亮得出奇,猜到他喝酒了,就吩咐碧云端了一杯苹果汁过来。
她扶着傅予琛进了卧室,服侍他在床上坐了下来,这才从碧云手里接过盛苹果汁的碧瓷盏,喂着傅予琛喝了。
傅予琛睡到了夜里开始精神了,非要徐灿灿尝尝他的那个,还振振有词:“你不是说我喝了酒之后那个发甜么?”
徐灿灿知道他是借酒装疯,便尽力安抚了他。
第二天早晨傅予琛一动,徐灿灿便起身看他:“昨夜耍酒疯了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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