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不傻,她想得很清楚,如今只有把事情闹大了,闹得满城风雨,闹得民心都站在她这一边了,她才有机会活下去。
否则,事后宁阳长公主府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你放手!”惠福郡主羞愤交加,与孙氏扭打在一起。
孙氏自幼习武,是有真功夫在身的,惠福郡主不过花拳绣腿,又哪里是她的对手?不过三两下就被擒住了。
至于何明生,弱不禁风的书生一个,早就被孙氏给带来的粗使婆子围住了。
此刻,人群里又有人劝道,“我说这位夫人,事情既然已经闹大了,您还是报官吧。不然,您要是真打死了这位朝廷的郡主,只怕也不好交差啊……”
孙氏深以为然,扭着惠福郡主就往京兆尹府的方向去了。
惠福郡主的婢女则趁着混乱溜走,跑回长公主府求救。
长公主听了此事,也是大吃一惊。
又听说,事情已经闹到了官府,心知不妙,拎起裙角就要往宫里跑。
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也只有太后能压下此事,保住女儿的名声和颜面了。
……
慈宁宫内,南山夫人正陪着太后说笑。
从前,南山夫人一直卧病在床,已经多年未曾进宫拜见太后了。如今,太后见了她,很是高兴,不由拉着她的手,多说了一会儿,还赐了晚膳。
吃完晚膳后,太后的兴致还很高,又拉着南山夫人的手,说了些从前的事情。
身后,有宫女端来了一碗乳白的汤药。
如今,太后每日都要在晚饭后,喝上这么一碗汤药,晚上才能睡个安稳觉。
今日也不例外。
太后身边的周嬷嬷亲自接过药碗,浅尝辄止的试了药,这才送到了主子的身边。
南山夫人见了这碗药,眉头轻轻皱了了下,很快又若无其事的和太后说起了笑话。
可太后是什么人?
南山夫人的那一点点异动,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她伸手接过药碗,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饮下,而是慢悠悠的问道,“茜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哀家啊?”
南山夫人怔了下,随即又笑道,“到底是瞒不过您的眼睛。”
太后抬头看向她,笑问道,“到底是何事啊?在哀家面前,还不能说吗?说起来,你也算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孩子了……”
南山夫人犹豫了片刻,这才笑着说道,“娘娘,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臣妇瞧着您手里的汤药,有些眼熟罢了。”
“眼熟?”太后听了这话微微皱眉,端着药碗的手,亦是一僵。
这药方不是江南神医所开吗?茜娘卧病在床多年,一直留在京城,又怎么会看了觉得眼熟?
太后心下一省,抬头不动声色的看了南山夫人一眼。
“是有些眼熟。”南山夫人面色如常,笑着说起了这里面的原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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