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有隐疾,不知道幽王可知道?”
“每月初一和十六便会莫名其妙的昏过去,只能大明子施针医治,是你家相爷告诉我的,他倒是把你卖的干净。不过大明子已经去世了”
“莫名其妙?”我笑了,妖娆无比,我理了理自己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衫。
我心头却无比震惊,大明子去世了,那陛下估计会命不久矣,这两天的皇城要死去多少无辜的人,我心里在极快的思索着脱身之法。
“房里闷,我开窗的自由可有吗?”我笑着问他。
说罢便不理会他,自顾自的走向梳妆台,慢条斯理的梳着我凌乱的发,他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一步也不肯远离。
他从我手上拿过木梳,轻轻的给我梳着头,他摸着我乌黑的发轻轻的说到:“我以后可能都给不了你自由了。”
“世事变化无常,我的自由不需要任何人来给予,哪怕你暂时将我困在这院里面。”说此话时我一瞬间游离的目光,让他觉得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极其遥远,虽然手中还留有她墨发的余香。
“幽王想必忙的很,宫里宫外都要打点,出不得任何的意外。太子也还在做事,灵王也在宫内侍疾,幽王应该出去周旋,不该花时间在我这小女子身上的。”
“阡陌你不会不知道的,太子为了你连太子殿下的位子都差点丢了。”
“幽王你说笑了。年侧妃的孩子是怎么落掉的?”
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年侧妃的孩子已经流掉了。
是我让无极用内力趁着她熟睡而摧毁了他的孩子。
“她可不是侧妃了,已经没了孩子沦为了侍妾,这消息可让你开心了点吗?不过你告诉我,你的心里面到底住着谁?是太子吗?灵王吗?”
此刻的幽王还不知道,年侧妃肚子里面流掉的孩子,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幽王何必关心这些小事。你还是离我远些,上次她放的是红花,下次不知道是不是鹤顶红了,见血封喉呢?”
“你怕什么?你不是没有饮下年府的任何吃食吗?”他将我的墨发放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摩擦。
“今天白天你们是将药放在了哪里?我的手脚到现在都没什么力气。”我展开修长洁白的手掌,轻轻的捏成拳,一丝气力都没有。
“香薰。阡陌,当初太子府后院的小竹寮,你陷害我的时候,不也是用的香药吗?”他突然间严肃起来的语气让我有些不习惯,话语间的责备之意太过于明显。
“你知道?”我的双手一抖,猛地离开了他的范围,眼里惹上深深的戒备,试探的问道。
“我自然知道,若那天真的是你,就好了,即使被父皇削了我的爵位,我也会开心得到了你。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吗?”他的话语里面带着极大的怨恨,听得我心间一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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