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将泽山春野叫醒的是手机的闹铃声。
他费劲地抬起眼皮子,惘然的眼神在房间内缓缓扫过,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刚搬来的新家当中。
“八点二十了吗......”
泽山春野抓起手机将闹钟关掉,看了眼时间后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声。
他得起床换衣服,赶早班峰搭乘电车前往学校才行。
人活着就好像离不开闹钟一样,不知不觉的它就成为了生活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年轻的时候为了上学而设置闹钟,青年的时候就会为了上班而设置闹钟,等到了中年后就会为了小孩子上学而设置闹钟。
等到好不容易步入晚年的时候,生物钟又不太允许你休息太久了。
“人与闹钟就是寄生关系的缩影啊......”
泽山春野一边无精打采的刷牙,一边对着镜子里疲惫的自己作出了如上的总结。
说起来,自己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算不上讨厌,但会让人感到厌烦的家伙来着。
应该还没走吧?
泽山春野想了想,加快了洗漱的速度,过了七八分钟后,他漫不经心的甩干手上的水滴,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门没锁,泽山春野很轻易的就推开了。
窗边纱帘被微微拂起,对流风让他下意识的眯上了眼睛。
但即使是这样,也能清楚的看见躺在床上,那副毫无防备的诱人身躯。
“......这家伙怎么可以这么懒。”
望着宫泽真纪难看的睡相,泽山春野微微皱起眉头。
他给对方拿来的被单床单以及枕套,没一个套上去的,全部都散落在床上,而宫泽真纪就这样呈大字样的躺在这些东西当中,身上的睡衣更是被她无意识的举动掀到了肚子往上的位置。
只差一点,就能看见令人口干舌燥的那两点。
“只有这种地方,你才跟真奈不一样。”
泽山春野静静地望了一会,随后才将门给带上。
说对这副诱人身去没有想法是假的,但好歹他也是经历两次成年的人,还算能够克制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