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酒肆质问武姑娘,李世民书房猜忌好兄弟。这才引出未雨绸缪贤王府阖府迁居,前景堪忧李世民再度染病。
对于郭孝恪阵亡一事,楚墨风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虽然与此人仅仅在征讨焉耆时有过短暂的接触,然而久经沙场的楚墨风,能够看出此人并不是胸无点墨的草包,本想着趁着此人班师回朝之后,稍微提携一番,以便日后能够与薛仁贵一样成为李治的助力,没曾想再度听到对方的消息之时,已然是天人两隔。
英魂冢内,楚墨风默默地站在郭孝恪的墓碑前,任由酒坛内甘冽的美酒洒落,其实此前大唐对阵龟兹这一战,原本是胜券在握的,但是由于郭孝恪骄傲轻敌,导致大唐惨败,按理说郭孝恪是没有资格葬在英魂冢的,然而朝堂之上,楚墨风望着满面愤慨的李世民,语气平淡地丢下一句话,“任何一个为了大唐抵御外族的人,都应该有资格安葬在英魂冢。”一番话说的满朝文武哑口无言,望着楚墨风坚定的目光,李世民只得同意将郭孝恪的遗体安葬在英魂冢。
望着面前冰冷的墓碑,楚墨风信手将空旷的酒坛丢在地上,“小子,人这一辈子啊,不要太过于骄傲,本王一生征战无数,每一次大战来临之际,都会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要总是想着这一仗我该如何去取胜,而是应该考虑好这一仗我究竟怎样做才不会失败,胜不骄败不馁,至于龟兹方面,你尽可放心,本王已经命薛仁贵率部前往,西境那些小东西,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而就在楚墨风前往英魂冢拜祭的同时,收到指令的薛仁贵,早已率领麾下的修罗铁骑奔赴西境。马蹄疾驰,随着战马的奔袭上下晃动的薛仁贵,脑海中仍旧在回味临行前楚墨风的那番交待:此去西境不要直接进攻龟兹,毕竟现在龟兹已经改立新君,且对方已然向我大唐臣服,如若你部贸然进攻,第一势必引起陛下不悦,第二会让龟兹人心不稳,但是,郭孝恪和我大唐士卒的仇不能不报,此番你等在大唐通往龟兹的必经之路埋伏,届时本王会以飞鸽传书指示你们下一步的行动。
念及于此薛仁贵在马上挺起身子,手挽缰绳,双腿使劲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吃痛之下长嘶一声,向着前方加速奔去,马背上的薛仁贵一身白衣白甲,那架势风流倜傥,那气势从容洒脱,曹植在他的《白马篇》中描写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似乎映衬了当下的场景。
而薛仁贵的身后,整整六万黑衣黑甲的修罗铁骑,如同一道钢铁洪流随着薛仁贵向前冲去。
闰十二月,癸未日(初七),新罗国丞相金春秋与他的儿子金文王来到唐朝拜见李世民。这位金春秋乃是新罗女帝金真德的弟弟。此前大唐进攻高句丽,大胜之余,却间接地让新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自从金真德继位之后,效仿大唐的治国方针,坚守国土的同时,大力发展农业和经济,然而此前却被百济掠得三十余城,身为大唐的属国,新罗此番特意派遣丞相金春秋前来,为的就是能够得到大唐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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