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怎么哪里有有此人?要不要弟弟我派人暗中......”听闻楚墨风提到了侯君集的名字,李道宗深知当年对方做的那些龌龊事情,不由地将手放在脖子上轻轻地一划,眼见楚墨风摆了摆手,李道宗这才有些忐忑地说出了自己的本意,“现在的问题不是陛下准备立谁,而是贤王兄您准备支持谁?”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李道宗的这番话,让楚墨风不免有些惊讶,自己支持谁那是自己的事情,或许是这些人都没有察觉到,自从李渊驾崩那日之后,自己就一直在暗中布置,李承乾会谋反,也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故而才有了借着楚玄黓被于志宁杖责一事,将楚玄黓从那个旋涡中拉出来,否则一旦有些有心人以贤王世子做做文章,届时众口悠悠各执一词,虽然李世民知道自己不会谋反,到时候却又少不了一番解释。况且自己身负李渊临终遗诏,深知李渊有意立晋王李治为储君,只不过那时身边还要一个魏王李泰虎视眈眈,为了不让李治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身处险境,无奈之下楚墨风只得对李泰连番打压讥讽,在众人看来自己这是在贬李泰抬李承乾,殊不知所有人都被楚墨风骗了,贬低李泰为的是逼迫他以及他身后的人堆自己出手,一旦自己捏住了对方的把柄,等到李世民依照遗诏立李治之时,便能少了许多的阻碍。
想到这楚墨风笑着说到:“怎么?现在朝中皆以本王的意志为指向了?”
拍去酒坛的泥封,李道宗才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正待端起来品尝一番,谁知却被楚墨风的话语惊到,一个踉跄险些将杯中的美酒洒出来,“此处就你我二人,实话说了吧,咱们的这位陛下,这些年所做所为实在让人猜不透,就拿立储君这件事说吧,既然当初立了承乾那孩子,为什么还要将魏王留在京城?莫不是还想要上演当年与隐太子那一幕吗?”
说到这李道宗赶忙斟了一杯酒端给楚墨风,而后忿忿地说到:“其实要说现在朝中以你的意志为指向,这句话也不为过,毕竟现在能够在陛下面前说话,能让陛下听从的也只有你了,别人你可以不说,至少我得知道你究竟意属哪位,免得将来一个不小心再站到了你的对立面去。”
楚墨风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而后话锋一转轻声说到:“你还记得前些年我在义宁坊外遇刺一事吧?后来也查出来了,是魏王的人做的。”
此话一出李道宗顿时了然于心,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换了个话题,“听说晋阳那边又出了乱子?”
“有些人啊,总是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每每缩在别人身后装圣贤装可怜,哎,既然要打死,倒不如一棍子打彻底一些,你觉得呢?”望着窗外渐渐变暗的天色,楚墨风长叹了一口气说到:“过些日子我要去晋阳一趟,事涉军队的问题,不得不去处理一番,京城这边就仰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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