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并做两口将手中的大饼吃完,顾不上嗓子内干涩的感觉,楚墨风靠在地上的稻草上轻声说到:“这个州府里不是应该有刺史吗?难道刺史大老爷也害怕你们所谓的都督吗?”
只见先前那个狱卒四下张望一番,随即低声说到:“你懂个屁,都督大人是陛下的堂弟,还是皇太弟的舅子,这刺史算个屁,只要都督大人一句话,刺史也得乖乖地滚蛋。”
窦轨你个混蛋,竟然真的在益州只手遮天,看来小爷这次是来对了,你们姓窦的怎么净出一些混蛋玩意儿啊,先前的窦诞,接着又是你,若不是看在小爷的娘子是你们窦家的,小爷早就破门而出杀到你府上了。
“那这都督大人和皇太弟谁厉害啊?”想到这楚墨风不禁又开口询问起来。
只见那个狱卒没好气地走到牢房外,对着楚墨风大声吼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话这么多,要不要让都督大人来给你说道说道?”
谁知话音一落,只听大牢外面传来一连串的问候声,“见过都督大人。”随即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走了进来,这名狱卒见状当即对着此人施了一礼说到:“小人见过都督大人。”
“嗯,怎么样,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吗?”这名男子正是益州都督窦轨,只见窦轨冷冷地望着牢房内的楚墨风和吉多福才,随即摇了摇头,“啧啧啧,这怎么还一个打成这样,另一个完好无损啊?”
“回都督大人,小人正准备和张头审他呢。”听了窦轨的话,这名狱卒当即冷汗直冒,幸好低着头没有被窦轨发现,而后只听窦轨冷冷地说到:“不必了,去搬一张椅子过来,本都督亲自审他。”
狱卒见状赶忙去找椅子,而一旁的张头则迅速把门打开,对着窦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入牢房之后,窦轨一眼瞥到了吉多福才手中还未吃完的饼,当即脸色铁青地转过身望着牢头问到:“这饼是从哪里来的?”
张姓牢头见状对着窦轨施了一礼说到:“启禀都督大人,这饼,这饼是......”一想到如若自己说了实话,肯定会被窦轨处罚,如若不说话,窦轨一样会处罚自己,一时间牢头有些为难地望着窦轨。正在这时,只听楚墨风大声喊到:“哎,那个叫都督的,大饼是我带来的,我饿了就拿出来吃的。”
听闻楚墨风这么一喊,窦轨当即转过身冷冷地望着楚墨风,而身后的张姓牢头如蒙大赦般长舒了一口气,只见窦轨缓缓地走上前,端详了楚墨风许久,“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但是你是个獠人,应该不是他。”
谁知楚墨风就这样懒散地躺着,望着窦轨笑着说到:“不知这个叫都督的,你为什么要跟我们獠人过不去?”
望着面前这个好似无所畏惧的獠人,窦轨不免笑了笑说到:“与你们过不去,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本官没必要跟你们过不去,只不过你们不肯交出铜鼓的制作技术,所以本官才要提点你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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