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听了当庭表示同意和亲,随即在宗室之内寻找年龄合适的,谁知道太子突然插了一句,说是窦家的窦婧妍论样貌才学年龄都合适,陛下当即拍板决定了,但是你与窦婧妍的事情已经传到我这里了,我只好跟凤儿说了,而凤儿当夜就进宫去面见父皇,也不知道怎么的,父皇就将这件事暂时压下了。
听了李世民的话,楚墨风不禁开口笑骂到:“原来是你这个大嘴巴,亏得我还以为是贞儿说漏了嘴,感情罪魁祸首是你小子啊。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说说裁军的事吧。”
“至于裁军一事更为荒唐,不知是太子麾下哪个狗鼠之辈,竟然跟陛下提议如今天下安定,应该将十二军全部裁撤,只保留相应的宫中守卫即可。”说到这李世民以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出附魔说到:“蹊跷的是父皇竟然同意了。”
“这一定是李建成那个蠢货搞出来的事情,裁撤了十二军之后,咱们手中的兵力顿时为之一空,你只剩下你天策府那一千天策军和私募兵勇,而我只剩下我的彼岸花小队了。”想到这楚墨风不禁在书房内来回徘徊起来,而李世民见状则是吩咐下人端来酒菜,准备与楚墨风边吃边商议。
自从清晨回来至今,楚墨风始终水米未进,眼见有酒菜端上来,立刻不顾形象地坐在椅子上,抄起筷子先填补了一番,随后楚墨风望着李世民缓缓地说到:“明日你帮我解决婧妍的事,裁军的事交给我处理,这样公平吧?”
李世民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与楚墨风慢慢地吃了起来,第二日早朝,众人许久未见的楚墨风带着柴云秀来到了潮廷之上,待李渊上朝之后,一番见礼过后,楚墨风对着李渊行了个礼说到:“启禀陛下,经过臣此番前往娘子关查探,终于揭开了平阳公主真正的死因,现将人犯柴云秀以及一干物证带到朝堂之上,还请陛下定夺。”
随即楚墨风将整件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而一旁文臣首列的李建成一见柴云秀,先是瞳孔一缩,随即低下头佯装倾听楚墨风说话。
待楚墨风话音一落,赶忙差人将物证呈上,随后李渊看过物证之后,起身对着楚墨风说到:“此事朕已知晓,待过后交由京兆尹审判,朕有件事需要问你,此番你前往娘子关,是否见到了副将窦婧妍?”
“回陛下,臣是见到了窦副将,此番能够将真凶绳之以法,全仰仗窦副将和一位亲兵的大力协助,不知陛下缘何问起?”听闻李渊提起了窦婧妍,楚墨风不免有些诧异,心想老爷子不会也知道了我和婧妍的事,想从我身上找突破口吧。
谁知李渊点了点头说到:“既然你也觉得不错,那么朕就下旨将其许配给前来和亲的西突厥可汗了?”
听到李渊的话,楚墨风当即大喊到:“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关于和亲一事,臣有一良策,待散朝之后再跟陛下详禀。”
“嗯,但愿你小子能够让朕满意。”李渊点了点头,随即面带愁容地说到:“这些日子总有人在朕耳边念叨要裁撤十二军,朕思来想去也觉得可行,今日你回来了,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启禀陛下,敢问是哪个狼子野心之人向您提出的建议,尅请陛下将此人唤来,臣就算是生啖也要让他命丧当场。”听了李渊的话,楚墨风当即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愤恨地说到:“此时突厥屡屡犯边,我大唐正是用兵之际,此人此时提出裁军,定然是暗中与突厥勾结,待裁军之后突厥人可以长驱直入,届时那人便能从中获益。陛下,此人不除实乃朝廷大患啊。”
说完楚墨风对着李渊下跪说到:“陛下,臣愿意以臣的爵位作为交换,恳请陛下速速斩了此人。”
“你的爵位你自己留好,朕不用,你说的对,突厥人狼子野心,始终都喂不熟,既然如此,朕的十二军暂时不裁撤了,待有朝一日真正天下太平,朕再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听了楚墨风的话,李渊顿时反应过来,这要是真的裁军了,自己身边连个守卫力量都没有了,届时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就要蠢蠢欲动了,想到这李渊当即大声喝到:“来人啊,将枢密院枢密使柴林革去一应官职斩立决,其财产充公家眷尽数发配边境。”
随着李渊一声令下,王德将拟好的圣旨呈给李渊过了一眼,随即用上了印,而后王德手持圣旨带着几个小黄门匆匆而去。
此时一旁的李建成正待出列说话,却被魏征拦下低声说到:“太子殿下这是要出去做什么?此刻陛下正在气头上,太子殿下这一出去,不是间接地承认了柴林是你的人吗?”
李建成听了魏征的话,想起这个柴林是自己前段时间才结交到的,此番却害了他,不由地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再度望向楚墨风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丝愤恨地光芒......
且看楚墨风御书房大谈和亲事宜,再看窦婧妍娘子关终偿心中夙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