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了一声:“呸,你还好意思说,你那十八个猖兵,都打不过我家小薇薇。”
他翻了我一个白眼:“废话,我就算给你个鬼王级别的,你能制得住人家吗?自己本事不行,还怪我。”
我也没客气:“我本事不行怪谁,当然怪你啦,都是你没好好教我,不然我能怕那个千年狐狸精?”
他起身就照我屁股踢了一脚:“明明是你小子偷懒,不好好学,还怪我?”
看他作势还要踢,我赶紧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一万块钱,递了过去。
“给,孝敬你老人家的。”
随后,马叔看了看钱,再看看我。
我们两个相视而笑。
“嘿嘿嘿嘿嘿嘿……”
半小时之后。
我给堂口擦拭干净,又磕了几个头,然后看着上面的名字,希冀着能有些什么变化。
差不多,我已经快离开一年了。
再次见到这堂单,心里很激动,也有着一种见到亲人的喜悦。
可是,堂单上依然没什么变化,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能看到里面被层层封锁。
看来,距离解封的日子,还有一些时间。
拜完了堂口,马叔已经给我泡好了茶,我们爷俩坐下来狠狠的聊了起来。
我先是告诉马叔,姑姑已经走了,马叔一听也不由唏嘘,然后叹口气说:“日子倒是不错,跟奥运会开幕式同一天。”
我这才想起来,姑姑去世那天是农历七月初八,恰好是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的第一天。
我把在南京这一年的经历,跟马叔大略的讲了一遍,当然我流落街头那段掐了没播。
听的他也是连连点头,满脸都是笑意。
他应该对我这段时间的历练,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过我知道,他最满意的应该是我孝敬他的那一万块钱。
对了,还有两条南京烟。
说着话,马叔打开了电视,说今天有比赛。
我这些天都没什么心思看奥运会,于是也坐下跟他一起看。
看了一会比赛,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马叔说给我接风洗尘,于是就带我出去吃了一顿好的,然后又找了个洗浴,一起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我们俩,一人来了一条龙。
大家别误会啊,这条龙是正经的。
就连按摩松骨的技师都是老爷们,力气大的很,把我按的龇牙咧嘴,但按摩之后,一身的轻松。
一条龙之后,我们一起回了家,路上我跟马叔说,明天我要买点东西,去看胡妈和潘迎莹。
他说你先别急,明天跟我去干个活,东家这次给的不少,好几千呢。
我说还真有活儿啊,要不要这么巧,我刚回来就开工,还让不让休息两天,周扒皮也不能这样啊。
马叔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还怕钱多咬手啊?明天那个活,简单得很,就一上午,到灵堂转一圈,火葬场一烧,去墓地一埋,几千块就到手了。
我一想去就去吧,反正回都回来了,也不能让马叔一个人去,就当去帮忙了。
就这样,我们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六点多钟,就出门赶去了东主家,张罗了一番就直奔哈尔滨的东华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