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去厕所”。丁长生说道。
“我扶你去”。甄绿竹说道。
其实丁长生不是想去厕所,而是想去厕所里洗脸,那里有水,可以洗头洗脸,让自己清醒些,这样也许自己可以撑着出去,只要是走出了这个家‘门’,自己或许还有救。
一切都源于他太大意了,也没想到甄绿竹这个娘们敢这么对自己,对于一个曾是军医的‘女’人来说,她知道哪些‘药’是什么效果,所以知道怎么用‘药’对付丁长生。
“来,先喝口水再去厕所吧,喝了水可以轻松些”。
丁长生不想喝,一把推开了她,踉踉跄跄的走向了厕所,但是当他洗了把脸之后,还是觉得困的不行,之所以还在挣扎,是以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在撑着,可是到了最后,还是不行了。
倚在洗手间的地板睡着了,甄绿竹走过去,用盆子接了一盆水,倒在了他的脸,然后趁着丁长生有些清醒,将那杯水灌了下去。
甄绿竹不再管丁长生,而是去了楼,打开了卧室的‘门’,进去之后发现邸坤成睡的和死猪似的,平时邸坤成都是吃一片‘药’,但是今天甄绿竹劝着他吃了两片,其实还有一片被她溶解在了给邸坤成服‘药’的水里,所以,这三片‘药’邸坤成算是睡到明天下午,至少午是没有问题的,而给丁长生吃的也是两片而已,都被下到了面条汤里。
甄绿竹关好了‘门’,再次回到了洗手间,丁长生还在洗手间躺着呢,身也沾满了水,但是甄绿竹不在乎,关好‘门’,将手机放在了洗手台,角度正好是自己和丁长生的位置,他们做什么都可以被录下来了。
当她费尽力气扒下来丁长生的‘裤’子时,被他的本钱给惊住了,而她给丁长生灌下去的最后一杯水,是货真价实的催情‘药’,一粒溶解了的炜哥,其实丁长生要是醒着,还用得着这‘药’吗?
可是他的身体虽然很诚实,但是此时却鼾声如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会知道自己即将被弓虽‘女’干了。
看到丁长生的一柱擎天后,甄绿竹明显的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周红旗要离婚呢”。
一手扶着洗手台,一手扶着那根旗杆,甄绿竹慢慢的坐下去,那种感觉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谁也不知道,在她的家里,在她老公还在楼睡觉时,她居然在楼下的洗手间里把一个男人给弓虽‘女’干了。
当她浑身战栗过后,从丁长生身起来,差点被摔在地,因为‘腿’软的站都站不住了,不由的感叹,自己过去这些年是不是白活了?
食髓知味,她出去在沙发睡了一会之后,再次起来去了厕所,但是这一次没有这么幸运了,在她在丁长生身快要达到顶点时,丁长生醒了过来,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天要亮了。
“你……”丁长生看到这一幕后,急切的想要起身,但是却被甄绿竹俯身按在了地,并且开始疯狂的向他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