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分局的训练场，冯永八人站在楚凌云的面前。冯永和冉五已经通过了考核，两人的表现最好，虽然冉五加入的时间晚，但他有底子，之前在军中训练了多年。论个人能力，他比冯永还要好。其他的六人也不差，王胜找人教他们文化课的时候，同时增加了思想教育，士为知己者死，他们以后要效忠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楚凌云。八人是楚凌云的忠仆，他们不是为警察局或者军事情报处做事，只为楚凌云一人。冯永带头大喊，八人一起洪亮地回答。楚凌云点头，时间紧迫，大战马上就要来了，张阿成是一枚棋子，冯永八人更是他重要的棋子。这八人是他的私人力量，泥鳅他们不能做的事，八人却可以。提早将他们布置到上海，为以后做准备。领到钱后，冯永首先喊了声，其他七人随即一起喊道，楚凌云很满意，王胜做得不错，忠心最为重要，只有真正忠心的人，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八人离开后，楚凌云回到车上，把王胜也叫了过去。王胜很机灵，也很聪明，一定程度上并不次于泥鳅。他在外围帮过楚凌云不少的忙，留在南京他不是做汉女干，就是被打死。如果他做了汉女干，残害同胞，楚凌云会亲手处决了他。楚凌云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对王胜的安排也要提上日程了。楚凌云再问，王胜有点惊讶，但还是点头：楚凌云满意点头，王胜的态度不错，他有能力，又忠心，这次必须提前将他撤走。楚凌云问道，武汉是王胜之前所在的城市，重庆则是未来的都城，如果去武汉，在那做不了多久，以后还是要撤往重庆。楚凌云这么问，是想看看王胜怎么说。王胜小心地问道，楚长官不会无缘无故地将他调离，既然这么做了，肯定有楚长官的用意。他只是个警察分局的局长，不是什么大人物，不像楚长官能接触到很多的机密。王胜吓了一跳，急忙应道，楚长官这话可是很严重了，什么事会让祖宗蒙羞？那肯定是大事，只是他想不明白，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大事。不仅仅是王胜，南京城内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座都城在半年后便会沦陷，毕竟是都城，这里的防护最严，谁能想到那么快就丢了。楚凌云又说道，武汉是楚凌云起家的地方，那里同样很重要，未来一年多的时间内，那里也是重要的战场。武汉同样需要做出布置，但不必用王胜。王胜先去重庆，打好根基，等以后他的手下全部撤到重庆之后，才能给楚凌云最大的帮助。王胜想了下，随即说道：楚凌云轻轻点头，交代好王胜之后，楚凌云返回军事情报处。回到办公室，楚凌云便给王跃民打过去了电话，在武汉安排人，找王跃民最合适。王跃民一口答应，楚凌云马上明白，王跃民以为自己要往武汉站安排人。办公室内，处座愤怒地摔了报纸，齐秘书站在一旁，没有接话。处座继续骂道，齐秘书明白，处座不是因为日本人的进攻而发火，而是这次的事，军事情报处竟然事先毫无所知。他们是情报机构，职责就是打探情报。结果敌人动手了，他们毫不知情，说严重点，这就是失职。齐秘书小心说道，楚凌云之前来汇报过，猜测日本会在近期有大动作。现在来看，全被楚凌云猜中了。老头子召见，这点齐秘书并不意外，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头子肯定要见处座。只是齐秘书没想到，这次的召见，竟然还有楚凌云。齐秘书不敢怠慢，马上给楚凌云打电话，让他出来，和处座一起赶往老头子的官邸。车辆快速驶出，到了地方后，足足等另一个多小时，他们才见到老头子。还没进去，楚凌云便听到了老头子的大骂声。老头子抬头问道，处座心里却稍稍松了口气，别看老头子是在质问，但语气没那么严厉，有很大的缓和空间。处座小心地说道，他先把楚凌云汇报的事说出来，是提醒老头子，日本人会有动作的事，他们早就做了汇报。老头子则看向了楚凌云：「你说说看，日本人这次是试探还是真想打？在见他们之前，老头子已经见了不少的军政要员，今天日本动手之后，他便收到了北平那边发来的电文。日本人竟然悍然进攻，让他很是火大。见过了其他人，这才接见了渔农和楚凌云。处座看向楚凌云，轻轻对他点了下头。「委员长，日本人是不是试探已经不重要了，日本的军中结构和我们不同，他们之中有很多的狂热份子，为天皇开疆扩土快想疯了，一旦我们妥协，让他们尝到甜头，哪怕上面不支持，也控制不住下面了。「更何况，如今日本军中的高层，开战的呼声同样很高。楚凌云说完低下了头，他的意思是明显，不是试探，而是真的要打。只是话不能明说，特别是在老头子面前，他级别太低，话说得太明，会招来很多妥协派的攻击。楚凌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只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