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旁,四人时不时警惕四周,时不时竖起耳朵注意俩女的动向,里面一旦没了声响,他们立马就会前去查看,屋内俩女一直在哭哭啼啼地絮叨着什么,几人也懒得偷听内容。
“台老大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要不要去看一下,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四人中一名满脸络腮胡的人奴提议道。
“嗯,你去看看,是不是手折了不方便,或者是鸟太小找不到,问他要不要人帮忙掏鸟?”几人哈哈大笑,怂恿络腮胡前去查看。
络腮胡循着台姓人奴大致的行径方向,不到多时就看见台老大正站在一颗树下。
“台老大,你怎么啦,是不是天太黑,鸟儿回窝了,要不要我帮你找找?”络腮胡嗤笑道。
等了半天也不见台姓人奴说话,络腮胡面露疑惑的靠了过去,这家伙以前就爱开这种低俗玩笑,今儿咋就生气不回话啦?
走到距台老大背后一臂的地方,络腮胡停了下来,偏着头想看清台老大看什么看得那么投入。
夜光稀薄,周围死寂!
台老大面向树丛,站姿歪斜,让络腮胡无端生出一股寒意,总觉得面前有些诡异。
顿时心生警惕的络腮胡,立即横刀在前,做出一个自认为最让自己放心的姿势,不管台老大身前是什么,不管眼前是否有危险,他都可以从容面对,无论攻击从哪个方位袭来,他都可抵御甚至反击。
络腮胡先是回头一望,确定身后无忧后,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只不曾握刀的手臂,正当他搭在台老大肩头,准备将他转身时,只听噗呲一声,剧痛袭来,自己的心脏已经被人一剑刺穿!
临死前他都不太明白这一剑到底从何而来,明明背后无人,也不见有任何的攻击?
络腮胡有些不敢相信地低望着胸前莫名其妙的一剑。
原来这一剑并非从背后袭来,而是借台老大身体为掩护,穿透其身体后再将他一并洞穿。
好算计的一剑,怪不得他即使认为进可攻退可守,也难逃这想都想不到的一剑。
络腮胡一声哀嚎后终于倒下,借着角度的偏移,闭眼前终于看清是谁将他和伙伴像穿葫芦一般刺杀,那是一张在月光下异常诡异的一张脸,惊恐、兴奋、挣扎、狞笑···如此众多且矛盾的表情,怎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不过络腮胡已经没有去问他的资格了,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随着络腮胡的嚎叫和两人应声而倒的声响,另外三人已知事情有恙,提着刀就欲往事发地赶来。
等到三人刚刚起身,一只在黑夜中难以察觉的箭矢,已经将其中一人的头颅洞穿,从眼睛至后脑,穿透后去势不减,直到深及泥土中。
威力不言而喻!
剩余两人吓得亡魂皆冒,连忙找到隐蔽处,生怕下一箭,洞穿的就是自己头颅,他们很想借着此地草木丰茂逃走,可身为人奴,逃得了逃不了还是一说,即使侥幸逃脱,家眷可就死得难看了,他们这种世代为奴的人奴,是可以和同为人奴的异性成家,哺育后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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