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魏宁再不许明湛在上面。
明湛武力值又低,求了好几回,魏宁都是一句老话,“等你能抱起我时再说。”
“阿宁阿宁阿宁阿宁……”明湛开始在魏宁的耳边叽叽咕咕的念咒,“让我嘛让我嘛让我嘛让我嘛……”
魏宁疲倦的很,摸了摸明湛的脸,“先睡觉在说。”
明湛精神一震,“你可是应了的啊。”
魏宁已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晚上,明湛最终没有如愿。魏安有事找他哥回去,而阮侯却在更深夜重之时,前来拜访。
阮侯发中添了几缕银丝,人并没有颓败之色,仿似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北威侯。实际上阮家如今早便门第冷落、门可罗雀。哪怕阮侯早早将阮鸿飞的名子从族谱中剔除,这种情势依旧没有好转。
阮侯恭敬的行过礼。
明湛抬抬手,“侯爷不必多礼,坐吧。这么晚了,侯爷来我这里,有什么急事吗?”
“因五皇子与娘娘的事,家里乱作一团,臣也抽不开身,只是此事要紧,不得不在深夜打扰殿下了。”阮侯声音有些喑哑,一个女儿一个外孙,再如何的铁石心肠,也会伤心吧。
“侯爷节哀吧。”明湛略作安慰,“逝者已矣,侯爷若伤心太过,岂不叫娘娘地下牵挂。就是家中的夫人,侯爷也劝着些,这个节骨眼儿,切莫出事。”
明湛有一种本事,他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哪怕阮鸿飞之事,阮侯做的忒不地道,不过想着阮侯头上那帽子上了色儿,明湛心中对他还有几分同情,忒惨,一个侯爷,混到这个份儿上,忒惨。
明湛这句面儿上话却让阮侯心中一热,险些掉下泪来,须知现在帝都人对阮家连这份儿面儿上情都没有了,明湛却还能说这样一番话,怎不叫阮侯感动暗生。
故而,阮侯更加下定决心,暗中一咬牙,叹道,“皇上不过约摸两月未回帝都,二皇子便先杀三皇子,又对五皇子下手……”
“侯爷,还请噤声!”明湛一声断喝,心中隐有怒意,这老不死的,来者不善,用心险恶!
“如今谁还不知道,殿下能禁的了臣的口,可能堵住万民悠悠之口。”阮侯已是豁了出去,若凤明澜登基,是断没有阮家活路的,富贵险中求,当年他押对了宝,如今照样能押对!
“殿下,皇上走时令三位年长皇子主持帝都大局,如今三皇子已殁,四皇子****去了庙里,朝中只剩一个二皇子,”阮侯如一头悲愤雄狮,怒道,“二皇子虽是天潢贵胄,却是毫无骨肉亲伦,为一己之私残害手足,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登上大宝之位!”
“如果侯爷来我这里是说这些话的,请您马上出去!”明湛已准备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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