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姓祁,为何一个坐拥天下,一个只能够屈居为臣子,任人践踏,祁泰初他不服!
庆历帝在门外看了书房内发生的一切,脸色阴沉,示意先生进去教书之后再站了片刻就走了,虽然不见祁珺池得到了什么教训,但随后的几日他都被禁足宫中直到五月初五端阳节才再现人前,比前几日更显沉稳。
东书房内的闹剧落寞,夫子开始了今日的课程,撑着头发呆的祁承轩嘴角维扬,有着一个诡异的弧度。今日的事究竟他究竟做了什么,已经成了一个迷。
书房内多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人并未有什么区别,倒是第二日四月二十九时厉景琛带着祁承轩要的砚台来了,不仅仅是砚台还配了一支上好的紫毫笔和京城笔墨轩卖的宣纸,祁承轩看了微微点头,“去书房吧,该上课了!”
厉景琛应了也就跟在祁承轩的身后进了书房,他没有期待祁承轩会道谢什么的,但是倒是午间用饭时,祁承轩特意让厉景琛少吃了一些,虽然不知为何,可在祁承轩的逼视下,厉景琛只能够比吃了小半碗饭,肚子里还空落落的。
饭后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不似以往祁承轩会回去住处徒留下厉景琛一个人在侧殿呆住,今日难得的祁承轩别别扭扭的让厉景琛跟他一起回,“和我走。”
“什么?”声音太小,厉景琛没有听清楚。
祁承轩恼羞成怒,自己好心喊他,竟然敢跟自己没听见,气急败坏的吼道:“我说了跟我走,你聋的啊,还不快走,呆站在这边干什么!”看厉景琛无动于衷的,祁承轩转身就走,不满的嘟哝,“爱去不去,哼。”
厉景琛失笑,真是别扭的孩子,他还没有弄清楚原委就得到了一通吼声,几步跟了上去,“殿下,我刚才有些走神了,不是故意没有听清楚的。”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厉景琛已经摸清了祁承轩的脾气,性子古怪、个性别扭的家伙,必须顺从他、而不是忤逆他,错了就要承认是自己错了,而不是去狡辩。
祁承轩跟着母妃,原来的容妃现如今的容昭仪住在落叶轩,落叶轩近似于冷宫孤院,清冷不说还阴湿,仿佛终年不见阳光,屋檐台阶下有着积水和青苔,有几只蜗牛趴在长满青苔的台阶上懒洋洋的没有动弹,随后就被一只脚踩过,成为一堆碎壳。住在落叶轩的人和那几只蜗牛一样,轻易地也能够被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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