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王子是在神庙中出生,克拉里涅斯小王子的降生国民都认为是一个福星,在无数个烟夜之中迎来了曙光。
在小王子出生的第二天,就从南部那边传来了捷报,僵持了几个月的战争,数次无结果的,而克拉里涅斯首次告捷,士兵的士气大涨。
小王子的出生成功的成为克拉里涅斯的吉祥物,啊不,是福星。
肯尼亚面无表情的撩开了王帐的的帘子,眯眼看向非常有闲情雅致的在王帐中用手拨弄着水观中的几尾小鱼,这几尾小鱼只是小指的十倍之小,但全身都散发着幽蓝色的光,在水中畅游,非常的炫彩夺目。
“关于冥罗河之战,石炎殿下你需不需要解释一下,为何没有按照我们商量的计划来?”
石炎的手突然捏住了一尾蓝光的小鱼,微微用力一捏,但水中没有一丝的血丝,却是有非常少量的蓝色的液体
“啧,最讨厌这中让人恶心的颜色了。”
从水中抽出了手,就有下人捧上了擦手巾。
擦着手,抬眼看向肯尼亚。
“我说过,伊札那必须死,但是,绝对不能伤害苏杉一根头发,可是……”
“可是,你失信了。”
瞥了一眼那石观,下人就立马就立刻把白玉石的水砚搬了出去。
肯尼亚的眼镜反光,眼中闪过冷凝的光。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让我损失了这么多的兵力?石炎,你别忘了,你今日能坐上这个位置,到底靠的是谁?!”
“哦,我靠的是谁?”石炎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非常嚣张的弧度。
“石炎你别翻脸不认人!”
石炎冷哼了一声:“脸这种东西,还是给你自己吧,肯尼亚王子。”
石炎所实行的是霸道的王权,根本就不需要有虚伪的假面,带了那么多年面具,一旦摘了下来,他决然不会再戴上去。
肯尼亚带着危险的气息看向石炎:“石炎,你这是打算撕毁我们的盟约?”
“不,是你先违背了我们的盟约,二月十五号,克拉里涅斯王城的中心广场的行刺事件,肯尼亚王子你确定真的没有参与?”
扔开了擦后的毛巾,对峙上肯尼亚的视线。
石炎可以说是个处于有着底线,却也是没有底限的人,曾经可以一忍二十年,但只要触及关于他的母亲还有他心爱的女人,他就如同是全身都长满刺的兽一样,逮谁刺扎谁,绝无商量的余地,就像之前他的母亲一样。
在他十五岁那年,被害死,他在那年手上就沾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的鲜血,一步一步的走下来,他就是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弄下了台,软禁在深山之中。是对于当初他母亲的死,他的父亲不闻不问的的惩罚。
让他一个人在深山之中孤独终老,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如果石炎你对伊札那的王后这么执着,那好,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对她下手,但是克拉里涅斯我是一定要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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