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这个楚长歌,害怕至极,恶心至极……
“方儿。”
外面一道身影出现,楚长歌扬起扇子,上身只披着红色外衫,露出了孔武有力的胸膛,下半身穿着绣着菊花的红裤衩。
楚长歌赤着双足走来,充满爱意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方狱。
“方儿,素日未见,你可有想我?”楚长歌合拢起扇面,变戏法般掏出一朵菊花,缓缓走向方狱:“那日初见,你的气质出尘绝伦,从此以后我便沦陷了,只想与你双修那绝世一道。方儿,你可愿嫁给我,可愿与我追寻爱情的真谛,可愿来一场激情的**碰撞,一起沉沦到灵魂的最深处。”
楚长歌满目神情,富有感情地吟诗。
方狱滔天之怒,只是不知这戒备森森的宫殿,楚长歌独自一人是如何闯了进来。
楚长歌低声轻吟:“还别说,适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真是个好人,竟允许我进来找方儿,可见他被我的深情感动到了。方儿,你就从了我吧。”
坐轮椅的男子。
寻无泪!
原来如此——
方狱咬牙切齿。
他觉得楚长歌的眼神过于灼热,甚至不敢与之对视。
太恶心了。
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滚出去……”方狱颤巍巍地手指着楚长歌,眼睛冒火,浑身都怒得颤抖。
楚长歌望着方狱,泪眼汪汪:“郎君,你好凶哦。”
一脸呆滞的李青莲:“……”
她跟随方狱许久,方狱是阴险诡诈之人,玩弄权术心机,从未失败过。
楚长歌是第一个让方狱无可奈何的人。
楚长歌把菊花丢掉,掏出一本画册打开:“我倾情所作,方儿,你看看。”
方狱只那么看了一眼,心脏似要怒到碎裂。
那本画册,恶心至极,全都是赤。裸着身体的方狱,与另一个男人肌肤相亲的画面。
楚长歌似怕方狱把自己杀了,扔掉画册脚底抹油就跑,一面跑,一面喊:“方儿,你莫要被世俗的枷锁给桎梏了,请与我共赴**吧。”
宫殿里,传来方狱的咆哮声,大地好似都颤抖了三下。
方狱一拳打在桌面,整个桌子出现不规则的裂缝,再随着裂缝碎开无数屑片。
屑片飞扬间,方狱猩红着双目,狠狠瞪视着门口。
“我要杀了他!”
楚长歌是光明正大来的,方狱自不能明目张胆的杀了,到底是神主钦点的弓门门主。
方狱坐在地上一直扣着喉咙干呕。
李青莲望着方狱皱了皱眉,那楚长歌明显是捉弄方狱,偏生方狱好似认真了,并且为之大发雷霆。
楚长歌并未直接离开,而是站在宫殿外面高诵着情词:“啊……那秋日的风,像是方大人的躯体,像是那神秘而古老的书,像大人身上的衣裳,随着风的吹拂,我翻开一面一面书页,脱掉大人一件一件的衣裳,看见了你我爱情的真谛。那世俗的枷锁,犹如激流狂风,阻止我们相遇。终有一日,我们的**会穿过山河,穿过激流,互相碰撞,犹如那盛开的菊花儿,美丽,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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