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从不留名?听得蓝彩儿二人呕血。
谈如花脑子里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什么,求救似得看向谈禹。
那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再怎样都不会看着她受这般奇耻大辱的。
谈禹是谈如花落下悬崖时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谈如花脚步踉跄冲向谈禹,“兄长,帮帮我……”
谈如花抓住谈禹的衣袖,“都是我的错,你是郡主未婚夫,你若好言相劝,郡主一定会听你的。”
谈禹本不欲理会谈如花,在谈家,谈如花这样的庶女多之又多,他甚至连谈如花的名字都记不清。
不过听谈如花提及郡主未婚夫,郡主会听他话,谈禹的虚荣心得到了非常之高的满足。
谈如花急得都要哭了。
谈禹点点头,随后缓步走向轻歌,“郡主,给我一个面子,她们不懂事,放过她们吧。”
无极弓神是他未婚妻,这可是多么骄傲的一件事。
当众之下郡主又会听他的话!
谈禹脸上浮现了和煦的笑。
人生真是非常之美好。
然,开心不过三秒,下一刻谈禹知道了何为人生如此绝望无趣。
谈禹想不到的是,他不求情的话轻歌兴许还会得过且过,他一求情,轻歌是坚定不移了。“她们不懂事难道谈公子你也不懂事吗?事关蓝、谈两家的声誉问题怎能如此马虎的处理?谈如花既是你的庶妹,你更应该好好教育,言出必行四个字道理很简单,但要做到是何等的难。”轻歌冷嗤,目光
凛冽的看向蓝彩儿、谈如花。
这两人都是闺阁里的姑娘,大世家的小姐,哪怕庶出也是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疾苦的。
而她夜轻歌的存在便是她们人生路上的坎坷,并且在过程中教她们做人。
谈禹面色微微变,已经有好些嘲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谈禹抿了抿唇,气不顺,“郡主所言极是,郡主是我未婚妻,也算半个谈家人,教训的很好。”
谈禹不悦的看向谈如花,“听见郡主的话了吗?郡主如此为谈家着想,你竟要败坏谈家名声,此等大罪你可承受的起?”
谈如花睁大眼睛。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到最后会涉及如此之广。
看着谈禹不苟言笑微微愠怒的脸,谈如花绝望了。
这一劫,是如何都躲不掉了。
尤儿崇拜的看着轻歌,两眼冒星星。
火雀鸟从轻歌衣襟里探出脑袋,两只眼珠子极有灵性的转动。
而今,所有的视线对于蓝彩儿二人来说都是巨山一般的压力。
谈如花与蓝彩儿耷拉着脑袋,缓步走至轻歌面前。
她们百般不愿,终究还是跪下。
头磕地。
“奶奶。”
“奶奶。”
“……”
连磕三下,连喊三下。
“记住,日后不要轻视你们眼前的任何敌人,哪怕她渺小若尘埃。”轻歌背着流星弓走向院长。
她的右膝盖骨没有愈合,尽管极力掩盖,依旧有些拐。
然,在无双之风采,绝代之风华,倾城之美貌下,那一点点小缺陷,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她挺直脊背昂首挺胸,在院长面前停下脚步。
院长看了眼轻歌的膝盖,叹息。院长脸上堆满笑,“好孩子,你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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