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薇在极寒的水里瑟瑟发抖,身体因雷电元素而抽搐。
“把囚笼打开。”轻歌冷声道。
暗处里走来一名黑衣侍卫,手执漆黑如墨的钥匙将水牢囚笼打开。
轻歌淌着极寒冷水走进囚笼当中,尤儿一双手血肉模糊拽着铁柱不断的发抖。
轻歌把手搭在尤儿肩上,尤儿惊吓过度尖叫了一声,犹如受伤的小野兽蜷缩在水里。
“尤儿别怕,我是师父。”轻歌放柔声音。
听见轻歌的声音,尤儿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些许。
她机械般地转过头看向轻歌,看见轻歌的脸,尤儿像个婴儿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她扑进轻歌怀里,鼻涕眼泪擦了轻歌一衣襟。
“师父!”尤儿轻声呓语,委屈巴拉,可怜兮兮。
轻歌双手淌过冰水将尤儿横抱起来,淌着冰水走向石边。
尤儿抱着轻歌脖颈,浑身湿漉漉,衣裳不断滴着水。
尤儿的黑发黏在脖子上,她睁大眼仔细观望着轻歌。
“师父,你真好。”尤儿说。
轻歌转头看去,尤儿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天真无邪,满脸的粲然。
轻歌深深叹一口气。
她抱着尤儿走出水牢,进了流月楼。
“九皇叔来了。”柳烟儿凑在轻歌耳边压低嗓音。
轻歌一抬眸便看见身着白袍温润尔雅的男子站在流月楼院落里。
轻歌走向房屋,帝长如拦住轻歌去路,“把她交给我吧。”
轻歌斜睨帝长如,“皇兄,尤儿心思单纯,天真无害,你若欺了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如今,轻歌乃帝国明月郡主,按理来说跟帝长如是同一个辈分。
一个是九州皇叔,一个是帝国皇姑姑。
“我知道了。”帝长如甩了甩袖,朝外走去。
“许薇在何处,前方带路。”帝长如眸子暗沉。
轻歌挑眸。
帝长如对尤儿的态度,比以前更为上心了。
不是什么好事。
尤儿缩在轻歌怀里冷的发抖,眼泪啪啪的落。
轻歌把尤儿放在床榻,柳烟儿去浴池放温水。
“师父,许薇她说,是我爹杀了我娘。”尤儿凄惨的哭,“怎么会这样呢……”
父爱如山体滑坡,此乃真真事故现场。
轻歌轻拍尤儿后背无声安慰,除此之外,她不知如何说。
“浴池里的水好了。”柳烟儿道。
“该沐浴了。”轻歌说:“稍后我为你炼制一枚元火丹,祛除掉方才水牢里的寒气,这样身体就不会留下病根了。”
轻歌走了两步,见尤儿还没有动作,旋即回头看去。
尤儿缩在锦被当中,朝着轻歌伸出两截莲藕般臂膀,“师父,抱抱。”
轻歌无奈,抱着尤儿走进浴池,将她放在浴池。
“轻歌。”柳烟儿喊了一声,两人默契对视一眼,轻歌看了看尤儿后,两人皆走出浴房。
轻歌般浴房的门关上。
“你说吧。”轻歌看向柳烟儿。
柳烟儿从袖中掏出一幅画轴打开。
轻歌眼眸眯起,画中拓印的是极其香艳的图。
轻歌看着那图中少女,若她所料不错,这少女是尤儿。
“许薇真狠。”柳烟儿道:“整个帝国都在拓印这幅画,被许多如狼似虎非常之龌蹉的修炼者们购买了去。”
“不是许薇,是阿娇。”轻歌抿紧唇瓣。
出手之人是许薇,背后的始作俑者却是阿娇才对。药宗之事阿娇输的灰头土脸,故此要在尤儿身上做文章好扳回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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