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看着夏风,说:“叶导师之死我并不知情,纪如雪与我有仇暗影阁内谁都清楚,她的话也能作为呈堂供词吗?还有叶导师身上的伤口,夏大人,请你派仵作查一下,应该不难发现,这些伤都是在叶未平
死后加上的。”
“夜轻歌,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狡辩吗?”许流元冷笑。
他既然亲自布局,夜轻歌便逃不出这个局。
会像她的父亲一样,由他送上刑法台,再被一寸寸的打断骨头,让诸多修炼者看见她最为狼狈的一幕。
“狡辩?我狡辩什么?许导师,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夏大人定我为真凶了吗?并没有。”
轻歌站起来,直视许流元,气势磅礴,如寒风凛冽。
轻歌转眸看向夏风:“夏大人,若叶未平死在前夜,那么很抱歉的是,前夜我不在暗影阁,更不在西玄宫。”
许流元半眯起双目,他倒是要看看死路一条的情况下夜轻歌如何破局。
不论夜轻歌前夜在哪里,他都应对之策,夜轻歌绝对会露出破绽。
“你前夜在哪里?”夏风问。“我去见屠将军了。”轻歌微抬下颌神采飞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洪荒和九州因为丹晶脉之事闹得不可开交,战况一触即发,拥有火系元素占地面积极大的丹晶脉九州自然不会拱手让人。在帝君的仁义治
国下,我心系天下,忧国忧民,辗转反侧睡不着,便去找了屠将军。”
“开什么玩笑,屠将军怎会见你。”许流元咬了咬牙,夜轻歌还真是胆子大,连屠将军都敢拉进来。
屠将军在九州威名赫赫,饶是许流元在其面前都要低头。
若非如此,轻歌还不会点出屠烈嫣的名。
“是否开玩笑,夏大人一问便知。”轻歌很是自信。
她得到凤羽勋章的那天夜里,她用虚无境感测到了两个人,一个方狱,一个屠烈嫣。
她相信,屠烈嫣会来。
不过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罢了。
大胆心细才是破局之道,这一点,纵使许流元算无遗策也会忽略掉。
其他办法根本没法脱身,只会让她越缠越深。
好在这几日尤儿会与她讲说九州之事,柳烟儿也在调查,让她心里有个底,知道夏风是屠烈嫣的人。
夏风对她偏袒,想必是屠烈嫣在夏风面前谈论过她,并且是好的评价。
若非如此,轻歌也不敢拿命去赌。
既是赌,她自然要成为赢家。
许流元看着她自信的样子,心底里竟有些慌了,像是心坠入悬崖万丈。
屠烈嫣,会帮她吗?
许流元千算万算,少算了这一步。
叶未平尸体他处理的很完美,但若屠烈嫣名正言顺发话,所有的局和计谋不攻自破。
片刻过后,许流元看着轻歌的双眼中透露出了如火般的狂热色。
都说酒逢知将遇良才乃天下美事,还有一件事便是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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