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穹与玄竹二人对这位婆婆,也不由有些亲切之感,玄竹称奇道:“咦,婆婆,我们素未谋面,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却如何知道我们的身份呢?”
那婆婆笑道:“我名为芝母,你二人称我芝母或者芝婆婆均可。镇元子道友立万寿山之后,我便在此山修道,也算是他门中之人,对他的高足,有所耳闻,见得二位,自然是一猜就中。”
正说话间,山下溪边,一个老者的声音遥遥歌曰:
红叶飘溪水,
青苔覆落花。
日暮归何处,
山边道人家。
歌声苍老,意境悠然。玄穹与玄竹正听得入神,不觉歌声落下,那个老者的声音已经在旁边林中响起:“芝母,你这边来了贵客,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让我见上一见。”话音刚落,林中走出一个老翁,手中执杖,着明黄长袍,系紫色绶带,一派仙风道骨,腿脚轻便,似缓实疾,向他们走来。
芝母笑道:“我这边什么事情又能瞒得过你?”转对两人介绍道:“这是参公,住在对面山上,也是修道之士。”两人知道他是高士,连忙见礼,口称:“参公!”
参公见了二人,赞道:“看两位小友样貌,便知福缘深厚,根性不凡,必是镇元子道友的高足。”绕着两人又走了一圈,指着玄穹道:“你必是玄穹!”又指着玄竹道:“你必是玄竹了!好!好!好!”
方才芝母还只能猜到他们是镇元子的弟子,这位参公素昧平生,却居然连他们的名称都说得出来,不由令两人更是奇怪不已。
要知玄穹与玄竹的原身,分别是鸿蒙之中的葫芦灵根与紫竹所化,曾与参公和芝母的原形一起,在造化鼎和地书之中不知共度了多少岁月。只不过后来他们的灵识被镇元子取出,造化为人,不仅原身的修为玄妙全无,只剩下一点本性,更不免丢失了许多为原形时的经历和记忆,比不得参公与芝母的原形化身。所以参公和芝母从他们的举止、气质,轻而易举便能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却只对参公和芝母有亲切之感,记不起在哪里曾经见过。
要论起本源,参公和芝母虽是长辈,其实与他二人还是鸿蒙旧友,因此二老有些激动,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他们未得镇元子允许,自然不会吐露那些旧事,免得乱了他们的道心。
四人相谈片刻,参公打趣道:“芝母,贵客临门,你却只在屋外交谈,不嫌太过失礼吗?”
芝母笑道:“今日见了二位年轻俊彦,一时高兴,倒忘待客之道,勿怪!勿怪!”说完,忙请玄穹与玄竹入内。
两人一边谦逊,一边跟随入内,只见其中只有一床一桌,数个凳子,都是玉石凿成,一尘不染,器皿也是些简单之物,不愧是修道之人,不堕凡俗。
芝母笑道:“这万寿山广大无边,两位难得与我二人相逢,也是有缘。恰好我在屋后种的紫朱仙果今日刚刚成熟,合该二位有此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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