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大恩要报这个理儿我懂的”陈平微笑,“最难的时候,二姨帮了咱,现在该是咱帮他们的时候了。”
想想也是,现在我们不穷了吧?
“还是儿子想的周全。”陈建国也自愧不如儿子,当然也是因为这钱不是当爹的赚的,所以用着其实也不仗义。可要论赚钱,陈建国清楚这个世上怕是没谁能有陈平这起死回生一般的本事了。
一百多公里的路5700跑起来不到一小时就下了高速,乡间路半小到进村。二姨父和二姨两个是发小,一个村西头一个村东头,小时候陈平甚至没少速弄二姨父。
这些年都在辛苦的讨生活,地越种越赚不到钱,打工越来越辛苦钱越来越不值钱,大家都在拼了命在活着,陈平太知道这种看似安好实在没有希望的状态了。
“二姐、二姐夫。”
“二姨父、二姨。”
“平哥。”
“栓子。”
“大姐、二姐你们都回来了!”
一大家子人,然后都聚起来看陈建国。
“三姨父,你这在哪家医院治好的?”
“是啊,妹夫,你这可是高位截瘫——”李富贵完全震惊极了,连迎着来走亲戚的妹夫一家进屋都忘了,十三年前可是他从医院把陈建国背出来的。
咳,咳。
堂屋前的老汉咳了一下。
“叔!”陈建国立即迎过去,“建国来看你来了!”
“嗯,嗯。”田福老流微笑,点了点头,“十三年没见了,好好。”
两人用力握了握。
然后从车后背箱卸下一大堆的东西,拎进屋里。
闻言田翠花一家子回村的消息,很多田家至亲陆续进了李富贵家的院子,过来打了招呼有的多说几句,有的匆匆就走,乡土纯朴,人情温和,就算没什么交情的见着了也互相问一下好。
十分钟后,陈平成的田家、李家人关注的焦点。
陈建国的瘫痪是陈平给治好的!陈平这次来,就是给老汉看病的。
“二姨,我不是医生你知道的,而且我和我的师父学的这个导气术,实际上很费我的心神,每治好一个病人,差不多得损失我十年的道行,一个弄不好还可能会伤了我的精元,所以千万别让人知道这事是我办的。”十分钟后,陈平的头顶热气腾腾,人脸也苍白的很。
吓的二姨用粗糙的大手左看又摸的,心疼外甥心疼的要命,又没别的更好的表示,于是让全家上下十几口子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别说出去。
中午铁锅炖大鹅,小笨鸡炖蘑菇,地瓜皮炒鸡蛋,大丰收,切香肠,花生米,锅锅捞大米饭,还有一捆子大香槟。这个菜单是二姨专门给外甥备下的。十多年前,陈平喜欢吃的,都记得呢。
吃到撑的几乎站不住,陈平这才了筷子。
“明儿去县里做个复查,结果告诉我,你们心安我也好心安一些。”陈平拎着装钱的大袋子,单独把二姨、二姨父叫到一个房间,一百万送上去。
二姨、二姨父看到十大捆全部的老头票,满满一提袋子,全看傻了。
“大外啊,大外,这钱这钱我和你姨父可是真的不能收!”
——说什么也不收!
急的田雪芹、李富贵两人一脑门子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