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言左右看了一下,温大太太大约也知道她当下的行为不大妥当,因而只是在小路上将她堵着了。
“大太太不希望良哥儿参加今年的春闱?”
见她言笑晏晏的样子,温大太太只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气,忍不住又咳了两声,才冷冷道:“你休想拿这件事来辖制我!”
“大太太这话我就不懂了,”乔玉言随手摘了片叶子,“我为何要辖制你?”
见温大太太不说话,乔玉言便往她面前凑了凑,“是大太太从前做了许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现在才会这般心虚吧?”
“我心虚什……”
“不心虚就好,”不等她说完,乔玉言便笑吟吟道,“也用不着心虚,其实我的目的也很简单。
春闱停渊是要参加的,到时候难免入仕,官场上的事情,谁说得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姓温,天然就是一个阵营里头的,我们自然也希望温家的力量能壮大一些。”
温大太太目光死死地盯着乔玉言的脸,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可乔玉言脸上神采奕奕,看不出有任何破绽。
倒是乔玉言见她仍旧满身的戒备,便笑着道:“大太太如今的身子,怕是不大好管家了,我瞧着三郎媳妇倒是个好的,若是老太太百年之后府里分家,长房也不算没有人。”
“你在看我笑话!”
听到温大太太这句话,乔玉言才是真的笑了,“你若是不信,我怎么说你都还是不会信的。
不过我难道说的不是你忧心的事儿?如今小三房的孩子都快要开蒙了,良哥儿还窝在家里没个着落可怎么行?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赶紧抓着这个机会,便是春闱没考上进士,好歹也叫人知道他到底有举人功名在身,然后妥妥当当的说上一门亲事才最要紧。”
说完她不再理会温大太太,径自扶着七夕的手往陶然居去,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来,“哦,对了,刚刚老太太说,这件事情到底与我有关,大哥那边,还是我去说。”
以乔玉言对温大太太的了解,当她怀疑一个人,便是解释得再清楚,她也不会相信。
可现在不管她信不信,这件事情她都没法左右。
既不能去找温琼与说什么,也不能催着乔玉言出去。
因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就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让人时时留意陶然轩的动静。
尤其是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温良能不能去就看乔玉言的一句话。
温大太太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求着乔玉言的一天。
可偏偏上回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她到底没脸去陶然轩开这个口。
倒是温良着急了,“娘,你确定那个乔氏是在祖母屋子里说的这个话?可到现在,父亲都没来与我说这件事情……”
温大太太也着急,却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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