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言知道这是想将当年的事情先一步查出来,可是,这事儿本不是乔家一家的事儿,她那两幅画里,藏了秘密,剩下的,也该是温家还乔家才对。
看到他诧异的眼神,温琼与脸上有些尴尬,“宋家老太爷有一方澄泥砚,是他们家太老爷给的。”
也就是说,宋家的那一份已经找到了。
那剩下的……
乔玉言看向温琼与,“大伯,要不您仔细想想?”
乔玉言立刻发现一旁温老太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来是他们母子没有找到那剩下的地图了。
这叫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了,总不能是乔家拿了两份吧?
“那……要不然大伯你找个精通这方面的人,去我那库房里翻一翻,或许是我没有发现。”
温琼与听到她这么说,长舒了一口气,“实在是……失礼了。”
也确实是有些失礼,做大伯的去翻弟妹放嫁妆的库房。
不过特殊的情况总该特殊对待,乔玉言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连忙摆手,“都是为了家里好,如今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若是能尽力,自当尽力的。”
温琼与也不再与她多客气,带着两个精通这种旁门左道的先生就进了乔玉言后面放嫁妆的库房。
七夕有些着急,“这些人会不会把咱们的东西弄坏了呀?这都是徐家老太太给咱们太太置办的,他们那一群大男人,怎么知道好好保管。”
王嬷嬷也是一样的反应,“里头还有个翡翠屏风呢!那么贵重,就是太招摇了才不好摆出来,若是磕碰了一下,可就真叫人心疼了。”
乔玉言却是老神在在,“放心吧!今日的事情,是过了老太太跟前的明路的,大老爷做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不合规矩了,若是磕坏了我的东西,都不用我去说,自然会自己来我赔上。
我的嫁妆再值钱,难道温家这么大的家业还陪不出我的东西来不成?你们也太小心了。”
听到乔玉言这么说,王嬷嬷心里才放心了些。
乔玉言却不理会库房那边的事情,而是直接将拾叶叫到了一旁,“这样的时候,你进得去吗?”
拾叶不用她说得更明白,只是点头,“放心,京城能困住我的地方,没有两个。”
自从上次在大相国寺的事情发生之后,乔玉言就知道,从前都是自己太过于低估拾叶的身手了。
虽然说不及从前那个什么小乙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比一般练武的男子还是要强上不少。
乔玉言仔细交代了一番之后,拾叶随即点头应下,直接一个纵身,就消失在了她面前。
看到拾叶远去,乔玉言心里才放松了些。
库房里的动静一直闹到后半夜,乔玉言却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如平常一样作息。
第二日一大早,乔玉言起身,却是品兰过来伺候,“七夕和王嬷嬷往后罩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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