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迪生有些为难,晃着手里的白兰地:“昼先生,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吸血鬼到底会不会被木桩杀死。”
李长昼咬了一口玉米饼,边咀嚼,边看着爱迪生。
“你是希望我,一个吸血鬼,告诉你木桩能不能杀死吸血鬼?”
“我.....好吧,换一个问题,我还查到,美洲有一种吸血动物,名字叫食羊兽,请问它和吸血鬼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很巧,我也知道亚洲有一种叫蚊子的动物,还有一个叫夏的女人,也会吸血,老实说,上次我躺在芝加哥的墓地里,因为想这件事失眠了,等回过神,已经看见芝加哥如知更鸟蛋一样的蓝天——”
李长昼喝了一口白兰地。
“——眼睛差点瞎了。所以,爱迪生先生,送你一句某位女哲学家送给我的话:没有结果的事情不要去想,对睡眠和眼睛不好。”
他哪里知道什么吸血鬼,虽然他自己现在是吸血鬼。
“好吧。”爱迪生举起酒杯。
砰!
酒杯滚落,白兰地迅速濡湿白色餐布,爱迪生双眼发白,脸侧着砸进了身前的玉米粥里。
一旁的炼乳也翻了。
他的眼睛正迅速失去神采,以极快的速度向死亡坠落。
“唔·····”碧一只手扶着脑袋*,另一只手捂着肚子。
她脑袋被人使劲摇晃似的发晕,胃部阵阵痉挛。
李长昼没有什么异常,但面色却沉下来。
“嘶~”眼镜王蛇从虚空中游出,立起上半身,飞速舔了一口白兰地,然后咬在似乎已经死了的爱迪生脖子上。
碧微微喘着气,扛过了毒性凶勐的爆发。
爱迪生缓缓恢复了呼吸,但人依然昏迷。
“怎么回事!”碧一脸怒火,小脸凶巴巴的。
“是我太不小心了。”李长昼拿起餐巾,仔细擦干净手。
他站起身,朝厨房走去,碧直接从椅子飞起,跟在他身边。
“嘶~”客厅内。眼镜王蛇四米长的身躯,筑巢一般蜿蜒在爱迪生身上,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厨房里,满地的鲜血,佣人倒在血泊中,脑袋不见了,地上有一滩黑色粘稠的物体,像是有人把脑袋吃了,把头发吐在那里。
确实是被吐出来的头发。
李长昼抬起头,看向墙壁,上面用血写着:
「有光,才有暗,有暗,才能有光,我是最后一个撒旦,我来衬托光!」
“神经病,疯子。”碧恶心地瞥了一眼地面。
“杀死爱迪生,增加电灯普及的难度?这是自己的想法,还是游戏的任务?”李长昼沉吟。
地面没了脑袋的佣人爬起来。
抓着湿漉漉被人咀嚼过的头发,朝两人打来。
碧当即就躲李长昼后面。
李长昼:“......”
你倒是用念力挡住呀!拿我当盾牌是怎么回事?我也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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