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不如跟欧洲各国商议互设大使馆,这样,不仅是学术‘交’流,更可方便各国的贸易往来,也可为身在国外的人及时提供帮助。”玄烨低头道:“这我倒不是没想过,只是现在的环境太封闭了,我怕你连说动我老爹派人前去留学都有问题,更何况互设大使馆。”我摇头笑道:“你呀,太小瞧你老爹啦!”我将顺治有心与各国建‘交’通商的事情告诉玄烨,玄烨听后怔了半天,才眨着眼睛赞道:“在现时环境下,一个封建帝制的君主能有这样的想法与见识,实在是难得。”的确难得,更难得的是他聪明睿智,却是一个连
“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超级大笨蛋!知道玄烨没事,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我没有去叫顺治,独自离开了咸福宫,佟妃现在很需要他在身边吧。
我惊讶的发现,我竟然可以接受顺治与其他‘女’人在一起而不再有从前那种气急败坏的感觉,难道我已经彻底的接受了现实?
还是我已经被现实磨得没了脾气?又或者是……我对他已不再抱有那么多幻想。
当天晚上,玄烨反复了半个多月的病情不‘药’而愈,直到最后,宫中那些可怜的太医们也没‘弄’懂,这个小人儿到底是患了什么病。
九月就这么过去了,我这几天无论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有时说说话便会走神,想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与顺治说话时也总是淡淡的,没什么好脸‘色’。
顺治见我这样认为我是为先前的事情心有郁结,对我更是歉疚,百般呵护之余更是言无不允,有时我无故的找碴掉脸子,他都脸带‘抽’搐的强忍下来,几天来除了上朝,他都呆在坤宁宫,这一举动不知惹得多少宫妃嫉妒不已,可不知为何,他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烦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知道自己一想到他那句
“很特别”,就有想揍人的冲动。只怕在他心中,我与乌云珠,他都是
“爱”的,都是
“不同”的,都是
“特别”的吧,‘花’心得这么明目张胆的人,不应该揍吗?‘抽’空跟他说了留学及互设大使馆的事情,他果然大有兴致,连连追问我一些细节之事,我在心底赏了他无数个白眼,我又不是专‘门’研究过的,哪知道什么细节!
想是这么想,但互设大使馆之事毕竟不是儿戏,认真的想了想,这个事还是得跟玄烨再商量一下,好在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还得与各国接洽商谈,一两年内能有个结果就算是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