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什么?
在韩彻似有些不解的时候,唐浩然已重新拿起了书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太学》,偶尔还会用铅笔在纸上做些笔记,只是偶尔的还会带进去几个他们口中的“错字”,实际上也就是“简体字”。
突然,韩彻像是有所悟似的大声说道。
“先生,我明白是了,你是想……可,先生,学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办?”
裕满楼的宴会极是热闹,不过是天色刚暗,这裕满楼的天字号大包间里已经摆出了四桌,各桌上都坐满了27家煤行的东家,无一例外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愁容,连互相招呼着的时候,都显得是有气无神的,大家伙互相看着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眉宇间看到近日的生意。
“诸位仁兄、前辈,近日兄弟华扬号冒然进入煤市,不当之处,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看似说的客气,可任谁都能听出唐浩然话里的隐隐透出来的得意,顿时便有几人心生不快之意,唐浩然又岂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神色变化,心底便微微一笑。
坐于一旁的李亭玉又打量了唐浩然几眼,这人瞧着确实与旁人不同,不单单是身个比旁人高出许多,更重要的是讲话时展露出的气势,那不是官员在老百姓面前抖出来的官威,是,怎么说呢?嗯,不卑不亢,对就是这种气势。
“今个兄弟之所以于裕满楼设宴,一是为了向诸位仁兄、行内前辈赔罪,二嘛,则是有个生意想和大家一起谈谈!”
谈生意?
李玉亭等人无不是微微一愣。
“李兄,你说今个这唐子然唱的那出?”
杨树仁朝着身边的李亭玉探了探身,轻声问了句。
“谁又知道,这唱的是那出啊!”
李亭玉无奈的摇摇头。
“还谈什么生意,这京城的煤球生意差不多都让华扬号给抢了,大家伙现在连口水都快喝不上了,还有什么可谈的!”
说话的是王记的王德财,不过二十来岁,年前父亲去世后刚接下王记的生意,没曾想刚接掌生意,便碰到了这一出。
“就是,大不了,你华洋号把生意全吃了,我们都关门得了!”
又是一声抱怨响了起来,可不是嘛,在他们看来,这华扬号根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几张牌一打,都快把大家伙挤兑死了。
“刘兄,此言诧异!”
微微转身,瞧着满面尽是不甘之色的刘东家,唐浩然笑道。
“这么大的京城,一年用煤何以万万斤,这么多的生意,又岂是华扬号所能吃下?纵是兄弟有饕餮之欲,恐怕到最后也会给撑死不是!”
唐浩然的笑话,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共鸣,然后又把笑容一收,看着众人说道。
“今个浩然请大家伙过来,就是想同大家商量商量,这生意以后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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