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官大声念着祭文时,吴佩孚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中国历史的辉煌,那种民族的自豪感于心间油然而生的同时,那阵阵的刺痛却随之浮现于心头,偶尔他会把视线投向身边的士兵,这些士兵们虽是初通文墨,绝大多数人都是于营中方才识字,随着长官的祭文,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凝重,许多士兵时而皱着拳头。
而相比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在方队中那些面庞年青的士官,他们大都极为年少,长者不过十七八岁,少者不过十五六岁,他们的神情肃然,在过去的四个月中,他们作为班排长,负责这些新兵的训练,可以说,正是他们向这些士兵一次又一次的灌输着民族意识,进而去唤醒这些人。
那种无形的心灵的冲撞,总会一次又一次的影响着这些士兵,民族历史的辉煌、奴役的羞辱感种种心情交错中,这些年青的士兵和军官们总会被影响,甚至就连这看似祭祀抗倭明军的祭文中亦字语鲜明的表达着一个意思——华夏乃别于夷狄。
依如过去前往“天恩祠”一般,当祭祀结束后,于雪地间行走着,吴佩孚的心神凝重,他默默的在墓碑间行走着,这一面面墓碑下埋藏着一具具明朝官兵的无名骸骨,无字的墓碑上只是铭刻着一个徽章。
“你可曾知道,几十年后,大明就成为了历史?”
盯着那徽章,在吴佩孚陷入深思时,他的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吴连长可知这徽章之意?”
站在吴佩孚身边的孔庆唐反问一声,作为新军第一标标统的他,于军中还是按照大人的规定,称吴佩孚为连长,而非队长,这是一个文字游,在上报朝廷的新军营制中,驻朝军团的实施的是镇、协、标、营、队的“镇军营制”,而于内部则是师、旅、团、营、连的“陆军营制”。不过因为军官经验的关系,现在尽管驻朝军官编制上有一万五千余人,但却只编成两个标以及十五个独立营,在未来通过不断的演习,待各营长官具备战术素养后,方才会编成步兵团。而作为大人亲信的孔庆唐自然成为了第一标标统或者说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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