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馆的工作节奏虽然不那么刻板,但基本的上下班时间还是需要遵守的。林恩匆匆驱车返回大使馆,进了院子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正诧异于这种怪异的情形,他随之发现所有人都聚集在休息室的那台大收音机前,竖耳倾从里面传出的声音。那是一个沧桑嘶哑却又铿锵有力的中年男声,说着美式英语,他那抑扬顿挫的腔调充分体现出了激动愤慨的情绪。
人群中能够看到冯.梅恩那身燕尾服,男爵手上夹着一根没点着的雪茄,有些失神地墙上挂着的那副古典油画,《荷瑞希艾兄弟之誓言》。
“是美国总统杜鲁门?”
林恩低声问靠在近门处的经济秘书,结果得到了一个含有时髦语言的回答:“嗯哼,面向全世界的讲话。”
因为没赶上开头,当下几句谈及艰苦而光荣的二战史让林恩难辨主旨,便又问道:“明确是苏联人干的?”
经济秘书以政治口吻回答说:“不然还有哪个国家敢在美国人的敏感位置下刀!”
林恩这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果不其然,杜鲁门在讲话中不断强调苏联此次引爆原子弹是极度可憎、违逆人类一切道德准则的邪恶行径,若不对这样的国家施以惩戒,纽约人的泪水会变成西方文明世界的泪水,纽约人的悲剧会在伦敦、巴黎、渥太华乃至任何触怒苏联的国度上演,因而他以捍卫全人类文明的名义号召全世界加入这场新的“十字军东征”,誓将邪恶的根源从地球上抹去,并且强调这不是对斯拉夫民族的入侵和灭绝,而是针对苏联统治阶层的正义战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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