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正好捧了晚膳过来,听见天青的话,立马跟着点头:“姑娘,天青说的对,老太太这事情,和您可没有什么关系,若不是闻跫音心里存了那种念头,不管三姑娘和六姑娘怎么说,她都不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的吧?若是她不说,老太太又怎么能听得到?说来说去,还是温琼莹那人心思太过于歹毒,若不是今儿三姑娘和六姑娘让她说漏了嘴,怕是以后姑娘都要提防着她了。”
“可是咱们防着一天,防着两天,总不能时时刻刻都防着吧?万一哪天就像是温琼莹自己说的,实在是耐不住了,去弄了一包老鼠药什么的,或者直接在怀里放一把匕首什么的,那咱们岂不是防不胜防?姑娘可要想想少爷和两位姑娘,您可是她们的支柱!”
张妈妈絮絮叨叨的说着,粉青也在一边帮腔:“就是就是,老太太中风的事情和姑娘您可没有多大关系。七成的可能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平日里又不喜欢锻炼身体,剩下三成,就是被温琼莹给气的,姑娘您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揽原因!”
温琼华叹口气:“我也知道这些,只是一想到这事情是我策划的,我就有些内疚。若是我不选用这么激烈的方法,而是一点一点儿的让老太太知道,老太太就不会忽然被气到,然后中风了。”
张妈妈嗤笑了一声:“姑娘怎么一点一点儿的告诉老太太?等着温琼莹每次出手,然后你自己每次反击,不痛不痒的让老太太知道温琼莹抱着谋害你的心思?怕是老太太会和前些年一样,只要你没事情,她为了维护侯府这根本不存在的和平,就当做是没看见的吧?”
温琼华脸色变了变,很显然,也是想到当年的事情了。每次,二房的人对她和思华下手,只要是没有危及性命,老太太就总是不愿意家丑外扬,总是喜欢和稀泥,将各种事情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最后那一次,若非是她用了云松的性命作为赌注,又加上自己的外祖父领着两个舅母亲自过来谈判,怕是佘氏那贱人还会活着的吧?
“姑娘,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你听听温琼莹说的那话,不光是要害死您,她还想要害死四少爷!还要夺走了夫人当年留下的嫁妆和侯爷留下的家产!”张妈妈厉声说道,温琼华的心脏颤了颤,慢慢的,吐了一口气:“张妈妈说的是,是我魔障了。”
老太太这事情,看着是今儿被温琼莹给气到了,其实,也是老太太自己作孽得来的,若非她一直护着二房,不管二房做了什么,她都会压下来,温琼莹也不会胆子越来越大,觉得杀了堂姐和堂弟也没关系,老太太为了侯府的名声,总是会保住她的。
若是当年,在二房刚刚谋害了长房的时候,老太太就果断出手,她和思华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是过的心惊胆战,而二房,却是越发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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