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优秀的导演,杨树看着天仙清澈的眼睛,业务能力突然归零,表情分析失败竟然分不清这是什么性质的邀请。
约会?
强行成为两小无猜的玩伴?
不过标准答桉只有一个,所以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当然可以。”
理智这东西,只有理智的时候才有用。
“当然可以”四个字说出口很简单,问题是以后真能随叫随到吗?
最关键问题是,凭什么呀?
愿意陪你来吹风,只是经常没时间,如果玩这话术可就不厚道了。
杨树愿意厚道点,可孤男寡女冒着巨大风险只是被抓差男闺蜜,那就犯不上了。
他现在算是看清了自己,事前告戒、事中一再提醒保持两人间的距离不要冒险,其实只是在评估形势,一颗贼心从来就没变过。
文艺是为了人类精神需求服务的,杨树和天仙都是创造文艺的,但同时也是人类,也是被服务的对象,前期铺垫完了最好来点实在的,没有**的剧是不完美的。
然而天仙显然也表情分析失败,听他这么回答很满意,笑着靠在车上,双臂抱胸看着杨树:“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刚才从你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关爱。”
她特地补充:“是那种出于善良和爱心的关爱。”
就像她不停收养流浪猫那种关爱?
杨树不了解她平时说话风格是不是也这样,反正这段时间对他总是不吝赞美之词,时不时有些言过其实,与平时清冷的形象不太符合。
虽然说的话都有些想当然,像评语也像鼓励,但坦荡荡的态度看起来没有杂念。
“是吗?”
杨树靠在她边上,也双臂抱胸。
身体语言学告诉我们,想要拉近距离,最好和谈话者保持一样的姿势。
“你的眼神很清澈,我还不认识你之前看《天国情书》时就这么觉得,那不是能表演出来的。”
眼神清澈始终是天仙的招牌,她现在分享给了杨树,而且分享得很直接。
“如果非这么说,”杨树差点不好意思,笑了起来:“我也不好反对。”
“后来在片场见到你,更验证了我的判断。”
杨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是吗?”
“当然,”天仙也微笑看着他:“我从十五岁开始,就参加各种演出、活动,面对了无数男人的目光,你难以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学习过程。”
“有些事熟能生巧,包括察言观色。”
作为演员杨树明白她在说什么,整天活在各种各样的目光中,是最初追求的,但也是最终恐惧的。
天仙说得很认真:“我平时并不是很喜欢读太专业的书,但北电毕业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勤奋地钻研心理学。”
又是一个热爱心理学的女孩,这一点和骆雪一样,而杨树热爱心理学家。
“你很渴望了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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