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的片子,要么拿奖,要么赚钱,要么又拿奖又赚钱。即使有风险,投资人也不怕担那现在看来几率极低的风险,他们有的是钱。
这个制片的工作一点都不难,陶晚觉得交给她,她都能一开口就忽悠到大家掏钱。
陶晚挪了两步,挨紧了程鹤楼:“程导,我说个话你不要生气啊。”
“生气。”
“诶!”陶晚笑着打了她一巴,“你这人怎么这样。”
“说。”程鹤楼揽了她的肩,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样的姿势体温传导,又暖又软。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着给投资人赚钱,也没想着给观众们看个好电影,你就是把拍电影这事当成了游戏,刚开始积累点经验值和装备,然后想怎么玩怎么玩。”
“胡说。”程鹤楼说,“你以前还说我非常努力。”
“努力玩游戏?”
“不。”程鹤楼笑着说,“我是有梦想的。”
“梦想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
程鹤楼一个脑瓜崩弹到了她脑门上:“把我想得这么坏。”
陶晚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窝了一会儿,然后问她:“这大纲是你自己写的吧?”
“是。”
“那我猜的就错不了。”陶晚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东西,表达出来了就掩盖不了了。”
“那你害怕吗?”程鹤楼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轻蹭了两下。
“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我把你……”程鹤楼将手抵在陶晚脖子上,配着声音划了一下,“咔。”
陶晚非常配合地往后倒,头耷拉在程鹤楼肩上:“死了。”
“活过来。”程鹤楼说。
“遵命。”陶晚瞬间坐直了,偏头看着她,“要么您再杀一次。”
“换个方法杀。”程鹤楼抬手擒住她的下巴,吻一路向下,直捣黄龙。
陶晚的意识很快被炽烈的欲|望代替,程鹤楼专门带来的这毯子,不仅坐着舒服,躺着也舒服。
脱光了在上面肌肤相贴的战斗也舒服。
或许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程鹤楼的每一个细小的想法她都感受得到,所以不用她说,她想要她躺,她便躺。想要她跪,她便跪。
而同样,程鹤楼几乎掌握了她这具身体所有的结构和不自主的规律,比陶晚自己还了解,什么时候要收,什么时候要放,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出。
翻来覆去,程鹤楼似乎在挑战她的底线。
陶晚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疲累和快|感交替而来,反反复复。
到最后,满脑袋都只重复着一句话:
你要杀了我了,你就杀了我吧。
80、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陶晚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生活状态。
自从那天程鹤楼给工作室带来地毯之后, 和程鹤楼在一起工作时的画风就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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