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被人拿住,就被绑了个严严实实,押在一间地窖里。而后又被转移数次,并在十日前交到这伙人手中。
这伙人本事一般,但知道他仙武同修,还力大无穷,刻意的准备镣铐、铁链。又怕他内力恢复后不好对付,还用十二根金针封了他正经十二脉,弄的他是一点的内力、灵力也用不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这麻袋,这让他连日来空受奔波苦,而不知身在何处。
而且这伙人手脚也不干净,在装箱之前还在他身上摸索一遍,把不周印、长愁剑、螭吻甚至南大留下的信都搜走了。只有那件到他手里就没好用过的指灵针,他们不知用法便留下了。
押送他的人有十个,赶着五辆马车,扮成镖师模样,也是昼伏夜出。这些人每到城中就开一个客栈,然后租来柴房把他关进去。一伙人休息时,另一伙就负责看着他。
“呜呜呜——”无乡吵嚷着,可嘴里塞了东西,说不清楚。
“唉。朋友,我们也是受人之命。雇主可说了,你这人狡猾的紧,让我们不用理会你任何要求。再有个几天,把你送到地方,人家也说了会把你奉为上宾,你就行行好,不要折腾了。”旁边一个拿判官笔的人应付他。
这人说的不假,交接他时他就在一边。听到捉他的人说,这小子是幕主点名的贵客,因难缠了些才不得不防备,但一路上不能给他委屈。要不是当时嘴里已经塞了东西,他一定会破口骂出来。
“嗯嗯嗯——”
“兄弟,我可服了你了。你话都说不清,还每天这样吵,就不累么。”一个体型枯槁,持着双钩的说道。
“呜呜呜——”
“嘭!”
一个赤手空拳但颇为健硕的人踢了一下箱子,“你妈的给我老实点,要是被人听到声音,老子先宰了你。”
经过这一下,南无乡竟真的老实起来。
转眼到了中午,上面的人下来交接换班。来换班的有五人。就在这五个进了柴房,另四个退出之后,箱子中的南无乡,眼中金光一闪!
押送他的人顿时紧张起来。三个围向铁箱,两个守在门外,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就在刚刚,他们分明感到一股灵力弥漫,而且不弱。只是这股灵力即像从外面过来的,又像从里面透出的,着实令他们摸不到头脑。
正惊疑时,有个新来持鬼头刀的,突然一声惨叫的倒在地上。他倒下时那几个围着铁箱的都一阵诧异,跟着一道血虹在柴房里飞舞开来,一个瞬间就把几人的喉喽割断。这五个人良莠不齐,修为最高的就是那个持鬼头刀的,也不过聚元期修为,自然不是南无乡的对手。
幕主启用地师府的暗桩擒得南无乡,但南无乡把张九灵的身份牌丢入机师楼,地师府岂有不重视的道理?便连同天师府在中州严防死守,也因此暗幕的人不敢派高手押送他。地师府的暗桩生怕暴露自己,也不敢过多参与此事。才有了这一出把他当成镖来押送的戏码。
这些人又把南无乡绑的严严实实,自然就对他疏于防范。而他这些天来虽然真气不能用,灵气不能用,却还有自身血气和金蚕蛊、青冥蛊的妖气能用。他早就能用金光不坏身以肉身闭穴,便封住其他穴位,用金光不坏身和原身法相配合,硬是把金针一点点推了出去。每日上午的嗯嗯呜呜声,听起来是他想说话,实际上是疼的。
到今天十二根金针已经被他拔掉六根。他天心诀的功夫主要练的就是这六脉,这六脉畅通,一身灵力恢复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六根金针紧随其后的被推出,而后便一直等待时机。
就在这伙人交接之时,他感受到螭吻的气息,便使出御剑术来,一瞬间把这几人斩了干净。随即御剑朝铁箱斩来。
恰此时门外有杀气逼近,就顾不得斩断铁锁,转而御剑朝这人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