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不见,药田被人糟蹋的乱七八糟,到处的是脚印,银络花被踩的东倒七歪,而人参和何首乌这些则完全看不到。
几个人围成一个圈,将一个小道士围在中心,那个小道士不巧正是刚刚不久前带他进入药田之人,围着他之人有身穿道袍的道人也有身穿唐装的武道者。
秦清河来到药田,几人转过身看向秦清河,因为换洗的衣服没有了,他这几天只穿了一身运动服,再加上刚刚从古城那边出来,风餐露宿,胡须已经长出来不少,背着背包和装满了药材的包裹像是一个流浪汉。
“滚,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身穿唐装之中的一人不屑指着门口道。
秦清河懒得搭理这人,走将过去,拨开人群,将抱着脑袋的小道士扶起来:“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药园怎么成这个样子?张虚云道长呢?”
小道士身上几处留有脚印,脸浮肿,好像刚刚被人打过巴掌,小道士看到秦清河恍惚间认出来是前几天一家伙杀了六个师叔的人,他不敢不说:“张道长在几位师叔死后当天就离开了云梦观,我们剩下的几个师兄弟拿着度牒去了其他地方,只剩下我了。”
他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练过武,但这周边围着他的几个人哪一个不是比他强悍?
“那这些人一个个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离开?”
“你是谁呀?这种事情不是一个普通人能管的,这是我们武林中的事情,老伯我劝你最好别管闲事。”
小道士道:“我没有度牒,到了别处也不一定会收下我,所以没有地方去,只有留在这里。”
秦清河可是杀过人的,他不过是一个被人收养在这儿的道童,平时也就打杂做些粗活,拳脚功夫也不过是平日偷学,那里算是真正的武林中人?秦清河一问便老实说了出来。
“这些人都是在几个师叔死后过来的,想要占据云梦观,他们带有度牒,逼问我这山上所有者以及国家颁发的证明所在。”
秦清河哦了一声,想不到张虚云居然离开了这儿,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看这些人明显是来先抢走并且实际占有,只要那些证明在他们手里,估计国家也不会说什么。
从这段时间的经历来看,只要这些人不影响太大,各自要死要活的国家也不大喜欢搭理,或者说在国家眼里,这群人另有一套特有的管理办法。
秦清河也懒得例会这些龌龊,小道士与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他杀了那几个想要杀他的人,没想到直接将张虚云吓跑,那个道姑的人品真是堪忧。
“喂,你是什么人?”有人看出来不对,这个家伙一说话这个不吭不哈的小道士竟然开口了,他们一群人围着问了这么久都没有问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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