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秋水应声，开始走了起来。

他的每一步，在影子的眼中重现，都不由勾起了触目惊心的过往。曾几何时，为了这个走位，他们无时无刻不被火灵龙鞭策着。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顿感火灵龙的一片苦心。

“这个走位有用？”影子狐疑。

“当然，你应该记得，火灵龙说过，这个走位是为了破而在立！既然秋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自然需要清除。你一起。”

影子虽然不清楚秋水如此肯定的理由是什么，但出于对秋水的信任，他还是跟着走了起来。

这个走位看起来很简单，就一个八卦式的走步，但是每一步，两人额上都会冒出细密的冷汗来。这也验证了，眼见为虚的这个道理。

八卦走位是火灵龙独创，其功用说白了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秋水不明白系统的出题为什么老是绕到这点上，但他也没多余的心思想这点。

等两人终于将走位走完，系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恭喜挑战过关。下一关是否继续？

真的过关了？

两人楞然地看向四周，发现确实没什么变化。但是既然秋夕说过关了，两人还是不由松了口气。

“继续。”

眼皮也没抬一下，秋水当即应道。

至此为止，他已经对系统的挑战风格以及意义都有了一些了解，自然不会放过余下的机会。

——第三关挑战很简单，就是打开这里的门。这个空间叫作系统空间，看似平凡，其中却蕴含着各种信息。错综复杂的种种交集在一起，远远比先前的挑战都要难上几分。

“有什么提示吗？”影子不在乎挑战难不难，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在他看来，盲目地摸索，远比有提示的挑战要无聊得多。

——当然。提示就是，系统为何存在？

楞了楞，秋水莫名的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饶是火灵龙培养的他们不同寻常，但直接问一个莫名其妙出来的“系统何以存在”，这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逻辑。

影子心中也是默默骂了起来——你他妈怎么不问我们为什么存在？

两人各自叹了声，再次询问秋夕的时候，那个女人又一次沉默了起来。

“系统存在的意义……”影子不假思索的说道：“那就是——耍人。”

“……”秋水闻声后当时就怔住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影子这话。

是耍人吗？并不像。

但要说不是耍人，又有点说不过去。

毕竟这问题本身就存在弊端。

“还是需要深思。”思量了许久，秋水幽幽吐出了一句。

“秋氏来自于迷的传承，系统虽然说它是依附，但我总觉得它更像背后的那个主导一般。”

“你说的没错。”秋水附和了一句，说：“如果单纯的依附，它不会这么随心所欲。但即使我们掌握了这点，也很难就此定论它的意义。或者，他本身就是传承？”

两人不由对上了一眼，心中顿时波涛汹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