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天一亮就打上人家门来,也是太过份了些。白逸天紧紧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表兄,这是怎么说的?”
白逸天使个眼色让不言不语分别拉了他们二人入屋,又把闲杂人等都请出去,才道:“先喝口茶水,败败心火。表兄,难道你有什么根据,证明此事另有蹊跷吗?”
见白逸天有此一问,汪从寒深吸一口气,冷冷道:“这事情如此明显,还用我说得太明白吗?”
只怕这话说得太白,大家脸上更不好看!
说起来,汪从寒果真是怒火中伤。他接到这二人语焉不详的信后,便觉事有蹊跷,立刻派人回东胜村去询问雪见。结果方知道雪见家中已遭火灾,听村里里正说,这受火灾的一家人,已和生子一家一同搬回安宁。本来汪从寒年底述职后,回家正等新任命下来,听到此消息后也顾不得许多,与家里人拿了话搪塞住,就带了几个家人急急赶到安宁来。
“灶火一事已很可笑,那灶火离主屋甚远,怎么反倒是主屋尽毁而离厨房挨着的厢房却被灭火保存下来?此其一。其二,如果当真是外县盗贼求财,定会事先踩好点儿,雪见一行几人不过是新落户东胜村,并非财主大户,又只是几个女人在家,哪里用得着如此费力费时,还要伪装成灶火一事?”汪从寒说得极快,他对雪见那小院比较熟悉,总觉得这事不可能是意外。白逸天虽然也去过受灾现场,但到底不知道院子本身的结构,而雪见也没有对他们二人谈及出事细节。
汪从寒微微停顿,然后再道:“自然,你们也可以解释说,此事与你周博无关!”
白逸天和周博听得面面相觑,他们二人对此事的分析和调查,都建立在对环境毫不了解这个基础上,所以难免定论会有偏差。而且,汪从寒上来就是明显的针对周博,这又是为什么呢?
看他二人懵懂的样子,汪从寒以手轻轻扣着桌子,口中更是冷笑连连,“亏我一直对你高看一眼,却忘了商人重利轻情意,为了另娶官家之女,赶尽杀绝,也是应当的!”
周博豁地起身,“汪少爷,知道你一向看不起我们商人,但这番话,怕不是欲加其罪吧?”
汪从寒不屑地摇摇头。
白逸天连忙过来按下周博,转头对汪从寒谨慎地开口道:“表兄,你是不是误会了,博哥儿,他并不是这种人……”
汪从寒皱眉过,然后呵呵一笑,“他不是吗?我且问你们,雪见其人,可有仇人?没有!你们也知道没有,是不是?那我再问你们,雪见其存在,可挡了谁的路?当然,你也可以全部否认,咬定此事和己无关!”
一席话说得周博面色更是发青,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能忍之人,便怒道:“汪公子,何必话里有话,有话请尽管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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