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嫔笑了笑,还真是刚进宫的孩子,心思简单了些,只是说道:“总之以后来的时候小心些,总是好的,也不要和谁说起见过我,今天也耽误了不久时间,便不留你了,我叫玉琴送你出去,你也早些回去吧。”
秦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违背和嫔,顺从的起身告辞了。玉琴带二人出去,又细细指了往永和宫回去的路,才转身关门回殿。
和嫔在心内反复揣测着,刚进宫的贵人,按理不该知道自己,尤其自己也对任何人构不成威胁,所以今日这叫做秦谖的女子,应该不会是对自己有所图谋,有备而来的。只是凭着直觉,凭着初见的第一眼,和嫔心里总觉得有种莫名慌乱甚至是,畏惧的感觉。这种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和嫔实在无法得知,莫非自己真的是被人陷害一次后草木皆兵了吗?和嫔又仔细排查了所有可能会对自己不利的可疑的人,终于排除了秦谖的可疑,在心底确定下秦谖不过是个刚进宫的女孩罢了,她既然喜欢这莲池,与自己未必不是缘分。
安下了心,和嫔又坐到桌前,执笔,认真誊写起佛经来。想借此来消解自己在心中关于那幅柳绿桃红,盎然生机的宫外景象的构想。
和嫔心内的这番曲折变化,秦谖自然是不知道的,秦谖在回去的路上认真的回想起每个细节是否出了纰漏,有没有被和嫔看出破绽。仔细想了一遍,才放下心,又看到如镜在一旁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失笑,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出来吧。”
如镜忙道:“奴婢不敢过问主子的事情。”说着目光躲闪着低下头,秦谖叹了口气,“早就说了,这宫里我只有你和如镜如花可依靠,我心里早就拿你们当姐妹,姐妹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不是么?”
如镜听了心下感动,暗骂自己不识好歹,又想了想措辞才开口问道:“那,主子是不是以前认识那位娘娘?”
秦谖听了笑容忽然凝在嘴角,面上生了寒意,如镜看了不禁后悔自己冒失发问,下一瞬,才听秦谖说道:“我刚进宫,与她自然不是相识的,可是我相识的一位故人与她相识。”
如镜听的一头雾水,好奇着:“那主子刚才为何不和那位娘娘说呢,好歹攀上个关系,我看啊,毕竟是宫里的娘娘,虽然我以前没听过,但看她还是有那份气度在的,若可以好好相交,以后主子也多一份依靠。”
秦谖听了不禁莞尔,点着如镜的脑袋:“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你看她那副样子,哪里还能照应到咱们,身边不过以前的两个贴身宫女照应着,再看那曲荷轩,别的不说,殿门都锈着了,一看就是不如意的。”
如镜听了觉得有理,但还是疑惑着:“是啊,好歹也是个嫔位的娘娘,怎么看起来那么落魄呢,她以前一定不是这样子的吧,不然也不会被封到嫔。既然她不能照应咱们,那主子为什么还要去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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