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锐点点头：“只有拼一条路，否则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老马，你告诉他们，让他们招子放亮点，我们绝不是好欺负的，他们从我们这里一根毛都别想拿走！他们敢过来一步，我们就开枪了。”

老马于是用蒙语大声吆喝过去！

对方显然听见了，只见他们似乎商量了一下，然后还是向前走了两步。

封锐让大家趴下，然后瞄准其中一人的水袋，果断地开枪了。开完一枪，马上转第二个人，稍微一瞄准那人的佩刀，又是一枪。

孔厚就趴在封锐旁边，没想到他会开枪，一点准备都没有，被枪响吓得一跳，这也罢了，要命的是枪声就在耳朵边响起，耳朵给震的发聋，轰轰的半天没法听清其他人说什么。

对方也万万没想到这边居然敢突然就开枪，那两人也听见子弹从身边穿过，吓得不轻，赶紧吆喝一声，一伙人纷纷跳下马去，趴在马后面。带枪的把枪架了起来，然后有人就慌忙地开枪了。

清脆的枪声在这原野里响了起来。

封锐让大家赶快都趴下，不要抬头。大家慌忙把脑袋都趴得低低的。只听见几声枪弹的呼啸声从耳边划过。

但对方开了几枪，突然就停了。对方有人大声用蒙语吆喝：“先不要开枪，不要开枪！”封锐也就没有再开枪，静候他们有什么意图。

然后隐约看见几个人似乎在商量什么。

透过望眼镜，封锐看见刚才那两个靠前的人拿着被打破的牛皮水袋和被打穿的刀鞘，和其他人在争辩什么。看那样子，显然是说，对方有神枪手，他们不想命丧这里，还是不要冒险。

过了一会，对方的声音又想起来了：“既然你们有神射手，手下留情，那我们就放过你们，你们的东西只用交出一半就可以，你们可以留下另一半。这是规矩！”

封锐哼了一声：“告诉他们，想都别想！我们不是商队，没有可以给他们的物资！要么留下我们的命，要么就快走开！”

老马依言大声吼了过去。

对方又商量了几句，吼了过来：“你们是中国人，过了我们蒙古边境，我们边防部队就在几里外，你们还不赶快退回去！”

老马翻译了过来。众人都皱了皱眉，还是有些担心，这几声枪响，不是不可能惊动双方边防哨位。如果惊动了，那可是大麻烦，会遭到部队的围剿。

还是老廖老到，老廖沉吟了一下，低声说：“我觉得他们是诈我们的！你想，他们是马贼，身份未明，只怕不管是那边的部队都会剿杀他们。他们的目的，似乎是阻止我们向前。”

封锐反应过来，果断地说：“老廖说的很对！老马，你告诉他们，他们是马贼，边防军听见枪声，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他们人多，目标更大，到时候怕是先完蛋的是他们！”

老马照着吼了过去。对方没想到这边油盐不进，在那边争吵了起来。过了片刻。那边吼道：“你们这么固执，我们虽然会放了你们，但前面的路上有恶鬼会要你们的命！你们好自为之！”

然后，那队马队居然十分光棍，都上了马，头也不回，向远处奔去，很快就跑了没有踪影。

众人都擦了一把汗，看着危机这么容易就解除了，可以说是有惊无险，互相看着笑了。

这时候孔厚突然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小封，你怎么出血了？你中弹了！”

大家都吓一跳，赶紧去看，只看见封锐左肩上在出血，紫云赶忙问：“这怎么搞的，你没事吧？玄云，快，给他看看。”

封锐笑了笑：“没事！就是刚才他们胡乱开枪，还是有流弹从我肩膀上面划过去了，所以被擦了一下！”

玄云拿出急救包，查看了封锐受伤的肩膀，让他脱下衣服来，细细一看，果然就是子弹刚刚擦过去，就是带了一道痕迹，没有伤到筋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玄云帮他消毒，止血，然后简单包扎了起来，说宿营的时候去找几味草药帮他包扎，那样好得会快一些。

之后大家决定再走出几里再宿营，避开这里，找个比较方便的地点，容易防守安全的地方宿营，免得那群马贼再杀个回马枪，弄得很被动。

看看地图，走的方向改向西北方向，又走出四五里，天已经黄昏，就在一条有溪流的小山坡的一块被风地方宿营。夜里加强了巡逻和守夜，但一夜无话。

第二天，观察了附近也不像方便马贼活动的范围，大家才放下心来，以为这马贼就是一个意外事件。然后队伍就继续开拔，走强度不小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