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血腥气犹存,可赵黄粱的身影却彻底消失不见。
看着手中的钥匙丁长生不面心中闪过无数念头...
这一切得到的太过容易,难免不让人心生疑惑....
冥冥之中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将这把仙府钥匙借赵黄粱之手,送到自己面前...
他料定了赵黄粱能在自己面前全身而退,所以才故意让其在扎纸铺里等着自己。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看着手中的钥匙,丁长生心中自有盘算....
渗入泥土地面中的血肉,竟是悄然遁出了城....
“东西送到了....”
“是啊....”
“元婴期的修士的滋味不好受吧....”
“既然知道,那你还问!”
“皇城仙府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只怕各方势力都将窥伺...”
“到时可有意思了....”
“但我可有言在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京城的百姓受一丝波及....”
“这是自然,我对那些凡俗也没有多大兴趣....”
这样的对话,在一处荒坟中悄然响起,
转瞬间随着阴风消散于无形,彻底没了踪影...
京城之中,一片死寂。
两个冥族战士虽然有惊无险被除掉,但所有人都见识到了冥族的可怕。
连元婴期修士杀起来都差点失手,他们这些修士眼中的凡俗岂不是如草芥一般。
这一战,动摇的不仅仅只是天下修士的心,同样也是让北朝天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陛下,无论怎么说总归还是赢了....”
“赢了?”
“难道你看不出来赢的代价吗....”
“三个元婴期杀两个冥族战士,居然差点失手落败...”
“何况这一次出手的还是太上剑宗的顶尖剑修,若是换做其他门派只怕早就被杀的一干二净了....”
当朝天子的话让其身边宠臣沉默不语,的确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结果的是好的,但也只是一场开心不起来的惨胜...
打发走了赵黄粱的丁长生竟是迎来了第二个人...
聂若兰的到来意料之中,毕竟其亲眼目睹了自己化作人型凶兽的状态。
以这些道门修士的性子自然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但聂若兰这次来的目的却让他有些意外。
“没想到,你就是师兄口中的那个丁长生....”
“看来我如今名头不小,竟是能让太上剑宗的高徒知道我的名字....”
“你在魔山之中的事早已传遍整个道门...”
“眼下你丁长生的大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们这些核心弟子也都想见识见识你的手段,甚至有不少人都想找你的麻烦...”
“找我的麻烦?你们倒是高看我了...”
“不,师兄他可是真的想要你的命...”
聂若兰一语说罢,杀意凛然...
只不过丁长生却自顾自的在收拾着扎纸铺里的一切,竟是全然没将对方放在眼里...
“想杀我的人多了,你师兄来恐怕得排队了...”
丁长生看似半开玩笑的话却让聂若兰感受到了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
的确,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丁长生施展不知名的秘法竟是能将实力催动到触摸化神境的地步...
有这个自信,却是让聂若兰颇为信服...
她今夜之所以来并不是为了找丁长生的麻烦,相反的竟是想要拉拢其成为太上剑宗的一位客卿...
想必有此人在,日后杀起冥族也是一把好手。
况且丁长生同龙虎山关系紧张的事,早已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
因为龙虎山可是欲要置其于死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