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不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不,应该是说在场的所有选手都不可能做得出来。
乌多实在搞不懂IMO奥委会怎么会选择这样的题目作为压轴题呢?
不过好在他做不出来,其他人也做不出来,就放心了许多。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而且昨天哈米提给他答案的题目果然有出现,是第五题,难度也不小。
如果乌多他自己去做的话,也需要花一个多小时,甚至是两个小时才能写出来,而且还是用没有新意的笨方法解题,根本不可能达到获得IMO最佳选手的要求。
但,现在他背了哈米提给的新奇解题答案,获得IMO最佳选手还是很有可能的,除非有人能将最后一题解出来,那么他就无话可说了。
不然,今年的IMO的最佳选手荣誉他拿定了,耶稣来也阻止不了他那IMO的最佳选手。
其实,不单是选手们对最后一道题感到意外,吃惊,就连各国的等候在考场外的领队们,看到最后一道题的题目后,都被惊到了。
纷纷都心中骂娘道:
有没有搞错,斐波拉契数列关于是否存在无穷多素数问题怎么能出现在IMO的压轴题中?
是哪个参赛国上交的这题的?
主办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把这题都选到试题当中,这题是各国的选手能够做的出来的吗!
“谢特!IMO奥委会的人怎么搞的,不是说好了要难米国的提供的题目选做压轴题吗?怎么又改了,该死?”
看到最后一题不是哈米提所熟悉的米国所提供的题目后,在心中怒道。
明明之前说好的,今年IMO的压轴题要用他们米国所提供的题,亏他们米国还给IMO奥委会捐了一大笔经费。
现在,感觉他们被刷了。
越想越气,哈米提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IMO奥委会副主席班·费德雯,向他问问这倒是怎么一回事。
“班·费德雯,最后一题是什么鬼,怎么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呢?”
IMO奥委会副主席办公室,班·费德雯听着电话里头米国领队哈米提愤怒的声音,乐呵呵的道:“别急嘛,虽然你们米国的题没能选为压轴题,但也放到了倒数第二。”
“再说了,斐波拉契数列是这个年龄段的选手们能够做的出来的吗,所以最后的压轴题其实还是你们米国的题,至于为何在最后一题中放一个斐波拉契数列问题,只是个障眼法而已。”
哈米提再得到了IMO奥委会副主席的解释后才没有了那么的生气。
转念一想,班·费德雯说得也是有道理的,这个年龄段的选手中没有人是能够做最后一题的,所以实际上压轴题还是他米国的题。
这般想了一下,他释然了许多,不过心中的怒气还是有的,毕竟班·费德雯把他们米国给耍了一事,还是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过,不是现在,等这一届IMO结束了,他们米国拿着最佳选手与团队第一凯旋归国后,就是班·费德雯的下台之日。
……
考场里,虽然各国选手们在一开始被最后一题搞了一波心态,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开始了认真做题。
不管最后一题有多难,自己能不能做出来,先把前面两道题做了再说。
至于这最后一题,能写多少算多少!
反正得分是安步骤得分的,到时候他们解不出来最后一题,也能拿一点步骤分。
不过,看情况最后一题的步骤分也不能好拿,毕竟最后一题它太超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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