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昨晚拒绝和自己同房的月见里花籽竟然和别的男人......
“你竟然还有心情偷男人???你儿子都快没了,你不知道吗?”
原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月见里健次郎此刻已经逐渐靠近了疯掉的临界点。
他上前扯下了盖在月见里花籽身上那件男人的衣服,脑海中竟是刚推开门时,看着满脸红润的月见里花籽搂着这件衣服缠绵着上面余温的姿态。
头顶的青青草原越发浓郁。
他伸手将衣服扯成了几半,愤怒抓起衣衫不整的月见里花籽:
“快说!
”
从迷迷湖湖中醒来的月见里花籽,看着眼前愤怒的月见里健次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给月见里健次郎狠狠抽了一巴掌。
......
等到月见里花籽反应过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门口已经围满了人,丫环,奴仆。虽然被一声怒斥后,退出了几步远,却依旧探头望着里面动静。唯有柰子仰头挺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跳进了屋子里面。
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详情后,柰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月见里健次郎大人,月见里花籽姐姐平日里面还是很守妇道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那这又是什么?”
月见里健次郎拎着那已经被自己撕成碎片衣服质问道。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女人嘛,拿来解解馋,也是情有可原的!”
柰子一副好心替月见里花籽辩解道,忽然眼睛往窗户那里一瞥:“哟,那是什么?”
月见里健次郎闻声看去,只瞧见一个男人的鞋子正静静躺在窗户底下。
月见里健次郎冲到窗户那里,掀开窗户向外看了两眼:
“去给我追!凡是可疑的人,都给我抓回来。”
几个奴仆立刻寻着窗户的方向去追“奸夫”了。月见里健次郎冷冷的,满是杀气的瞪着月见里花籽:
“等晋四的事情解决后,我再和你算账!
”
月见里花籽全程懵逼的呆坐在那里,脑海中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好像......
她好像真的有一个男人缠绵媾和了一晚上。
可是那人是谁?
她怎么一点都记不太清楚了。
月见里花籽使劲的拍了拍脑袋,好疼,头为什么会昏昏沉沉的。
月见里花籽忽然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敏锐的看向了那个空碗。
鸡汤?
难道是昨天晚上的鸡汤有问题?
......
“哟,这是什么味道啊?”
柰子一听月见里健次郎竟然不当即处决月见里花籽后,心下立刻慌了。
她不想月见里花籽一般内心强大。
心中做了坏事多少有些紧张,生怕之后会被查出来。
不能给她时间。
免得夜长梦多。
柰子看向月见里花籽的床榻,顿时灵机一动:“哎哟,我的头怎么有点晕啊!”
她扑在了月见里花籽床榻上,起身时,顺手掀开了床榻。
昨晚缠绵的犯罪证据尽数的展露在了月见里健次郎的眼前。
原本已经强压下去的怒火,再度燃起,就在月见里健次郎想要一解心头之恨的时候。
月见里花籽将那个原本盛放鸡汤的空碗,摔成了碎片,几乎在同一瞬间,月见里花籽拿着碎片,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还在想方设法往月见里花籽身上泼脏水的柰子脖子动脉那里。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快到月见里健次郎都无法阻止。
快到他只记得那一瞬间月见里花籽那张疯魔的表情。
“你.....你.....”
鲜血瞬间染红了柰子白皙的脖颈,血红色融进了她红色和服里,逐渐被渗透。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这个贱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