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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往日一般的屋檐下,月见里忘情静静呆在那里。
打量着已经老早起床开始忙碌起来的下人们。
他们如往常一般无视着这个已经在月见里家没了地位的家主。
他们思索着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应该去喊醒月见里健次郎才不会挨骂,又或者是等到他自己醒来。
比起大战了一夜,疲惫到短时间内无法起身的月见里健次郎和妾室柰子,一夜未睡的月见里花籽则是兴匆匆带着一张笔墨花乱的纸来到了月见里忘情的面前。
“果然是她!果然是这个贱女人。”
屋檐下,月见里花籽难掩兴奋、手舞足蹈的跟月见里忘情说道,她不断用手指戳着纸张上柰子名字,以及那道指向她名字的笔墨。
月见里忘情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一夜未眠,眼球充血,头发凌乱,满脸兴奋的女人。
她眼睛里面布满的不是血丝,而是一丝丝的仇恨。
月见里忘情接过月见里花籽手中那张已经被她揣在怀里变得皱巴巴的纸,沉默的注视了许久:
“可惜这不能算证据?”
“怎么不能?那什么笔仙都已经说了她是凶手。”
“是笔仙大人。要对他有所尊敬。”
“是!是笔仙大人!”
月见里花籽情绪激动的说道,月见里忘情随即瞥了一眼不远处围观的下人。月见里花籽扭头呵斥那些下人退下,等到下人们离开之后,月见里花籽言语中带着一丝急迫的语气:
“这怎么就不能当做证据呢?”
月见里忘情无奈叹了一口气:
“官府不会把这种邪术当做证据的。”
听到这话的月见里花籽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难道只能看着她逍遥法外,看着我的儿含冤而死吗.....”
月见里忘情看着这一瞬间展示出可怜姿态的女人,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昔日里这女人如何对自己的欺辱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只有圣母才会轻易的原谅仇人,月见里忘情不是圣母。
她沉思良久,缓缓叹息一声:
“还有两个法子......”
“你快说,什么法子?”
彷若抓到了救命稻草的月见里花籽瞬间起身扑倒在月见里忘情身前。显然从昨晚亲眼见证了笔仙“神迹”场面的月见里花籽此刻对月见里忘情的信任是空前的。
不过.....
月见里忘情盯着她的眼睛。
似乎还是不够信任啊。
月见里忘情心中默念了一句,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
“第一个法子,你现在就拿着刀去捅死那个女人,然后自首等待审判,或者自杀。”
这么多年,月见里花籽早就习惯了眼前这个少女面无表情的样子。
可眼下,这少女冷漠让她觉得有些绝望。
一命换一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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