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神色有些黯然,没想到自己如此谨小慎微,秋毫不放,居然还是被人设计于鼓掌之中,险恶的江湖给她上了难忘的一课。
“朱兄果然智慧超人,计谋非凡,丁婉钦佩万分,不过,我们萍水相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朱兄为什么要将我们捆绑在此?如果朱兄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能办到,我们无所不依!”丁婉最先饮茶,喝得最少,所以第一个苏醒。
“哈哈哈哈!她无所不依,她居然说无所不依!那小美人,我们兄弟奔波在这千里冰川,茫茫雪域,数月未尝女色,难受至极呀,想借你这玲珑玉体消遣一番,解解馋,你可依得?”朱喜对猎户邪恶一笑,阴阳怪气地说。
“嘿嘿,如果你依了我们,等我们完事之后,马上放人!”那猎户拔下一根又黑又硬的鼻毛嬉皮笑脸地说。
“卑鄙下流,无耻淫徒!你们家中难道就没有母亲妻女?你们情愿她们被人如此消遣吗?”丁婉面红耳赤,声音颤抖。
“呵呵,淫徒,好啊!嘿嘿,淫徒。这称呼用在咋哥两身上倒是很贴切,是吧!”朱喜看着那猎户故意一问。
“贴切,贴切,太贴切不过来,大哥,那我们就演示一番,就算向丁姑娘解释淫徒的含义吧?”那猎户搓着双手跃跃欲试。
二人烧酒下肚,鹿肉饱腹,见美人在前,**猛涨,色眯眯眼珠就要掉落,他们猛咽几口唾沫,恶狼一般地盯着丁婉……
此时,丁福已经清醒,见朱喜要对丁婉动手,怒斥道:“贼子休动!有种冲我来,莫伤我家小姐!”
朱喜转过身去,见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青筋暴露,眼放红光,正在拼命地挣扎……
朱喜走近丁福,抡圆了手臂,两记耳光重重打在丁福脸上,恶狠狠地说:“老狗,那容得你在这里犬吠?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还敢在魑爷面前大言不惭!”
丁福嘴角流血,怒目圆瞪,咬牙切齿!
四鬼凶残,九郡皆知。自己一把老骨头,粉身碎骨倒也无惧,只是老爷对自己恩重如山,临行前含泪送行,千叮咛万嘱咐要保护小姐周全,如今恶鬼当前,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小姐花样年华,冰清玉洁,今日恐怕要完璧难守,香消玉殒,竟一时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