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居然是陈浮生的身世履历,从引发异象到今日张榜十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掌握天下密探的老太监把陈浮生的事情查了大半了。
萧璋点点头,道:“小小年纪又是巨商之家,居然能够看上十年书,心性果然不凡,再加上又是状元的学生,怪不得能够写出那样一篇文章出来。不过他祖上三代都有功名,怎么没有人出来做官?”
老太监微微一笑,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川蜀之地,物产丰富,有着'天府之国'美誉,的又是封闭之地,所以蜀中士子向来喜欢冶学而不是出来做官,就好比那位文大人不也是在春秋鼎盛的时候就早早地辞官回乡了吗?”
“原来如此。”萧璋点了点头,道,“怪不得我看剑南一道的考生学问不错,朝中却是没有多少人。那么他的武功也是家传的吗?”
“这倒不是,”老太监脸色明显慎重起来,道,“这位陈公子的资质比老奴想象的还要高,根据打探到的消息来看,他也只是在拜入了一个在剑南江湖中的高手为师,从拜师到出师拢共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总共一年,就能让你这个大总管说上一声不错,看来他的天赋确实很高。”萧璋手指轻敲桌面,喃喃自语道。
沈家书房。
沈云看着放下手中文章的儿子沈醉,开口问道:“
既然看完了文章,你来点评一下写得怎么样吧?”
沈醉舔舔干裂的嘴唇,伸手灌下一大杯早已经变凉的茶水,这才惊魂未定地说道:“太犀利了,别的先不说,单单是开头的那三句话就差点把我吓死,爹,这一次的会试是王相主持,难道这就是那个会元的文章吗?”
“不是,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剑南道的陈浮生,也是这一次会试的第二名。”沈云摇摇头,曝出一句让沈醉意想不到的猛料。
看着自家儿子的神色变化,沈云继续开口:“现在,你把陈浮生这个人好好向我介绍一下,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沈醉想了想,摇了摇头,一脸不可思议道,“爹,他就和我之前向你说过的一样,有一身武艺,家里有钱,上面也没有父母,为人也还算够义气,至于文采,虽然我知道他是去年剑南道的解元,学问肯定不错,不过我们平时见的也不算太多,他平日里也还算低调,我还真得不太清楚。没想到他文风居然如此凌厉不羁,如果不是您告诉我说这是他写的,我真得一点也不会相信。”
“哼,低调?”沈云冷哼一声,“连圣上都被他惊动了,他可是简在帝心的人物了,又算是哪门子的低调?”
“圣上?”沈醉一下子惊讶了起来,“虽说他是第二名,但上面不是还有一个会元吗,陛下怎么会对陈浮生如此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