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给了好处的。”另一人拍拍其肩道:“何况啊,这个褒君可不一般,在吴国待了十多年,如今一归来就让自己的儿子来大周做质……”
……
外界之声和李聃无关,那内侍帮着整理。
“聃先生,您真的要走吗,若是您和太保说明,太保定然会留您的。”
李聃摇头:“人生有序,我鲁国的好友因病而卒,而大周又在此时辞去我,我如何能不顺之而为呢?”
“鲁国好友?”内侍暗叹。
“聃先生是大德大能之人,呆在大周典籍宫也是小用了,先生会出仕他国吗?”
闻言,李聃摇头:“吾为寻道者,而非布道者啊,我的道,有人学是天为之,无人学是命为之,无为有为,无需我去行之。”
收拾包裹。
“劳烦内侍大人,为余寻一青驴,我也好走些。”
“唉,我这就去。”内侍退去。
李聃拿出那份讣闻。
其上诉,那位好友无后人办理丧事,是一位当地的士族之寒门所助葬。
“孔丘,孔仲尼……应该子姓之后,家寒却尊礼而行,也是难得。”
“走吧,顺势而为,心无枉然。”
……
“允师?”邹衍又探出头来。
风允只道:“略有突破,无足道尔。”
邹衍撇撇嘴,但风允不欲说,也只能乖乖回侧殿去看书。
风允淡笑,目光微明。
如今他道已明朗,只需勉而行之,终有所获。
至于百越之事,也越发明朗。
先天玄道,长的不只是力量,更多是对道的理解。
风允如今的玄道在观世之法上。
此法下,对局势的看待也越发明朗。
“邻国之事还需酝酿……”
风允看破玄机,局势之间错综复杂也能发现可用之处。
“来人,去寻些懂得耕作的老人来,余有农耕之事相问。”
“诺!”
待人去寻,风允沉思。
“不急,循序渐进,方能让几国入局。”
“如今须先将百越之内的部族归一。”
风允等待,如今策令皆出,就看形势演变……
而就在各族都因为受到风允的陈情之言,各有动作时,风允也在向九黎长者,虚心请教农耕之事。
“稻,禾苗也,九黎三苗是最先种稻的地方,之后才传入炎黄之地,归为百谷之列。”
“之前百越国因为风泽之神,不敢大规模种稻,如今风泽无神,也该重拾禾苗传承。”
风允不禁感叹,明明是禾苗之祖,但却因为信仰而崩。
若不是百越国新建不过几十年载,信仰风泽之神不长,怕是这禾苗农术都要失传了。
但就算如此,风允也寻了几十位老者,才整理了一份粗浅的农术。
“不行,仡氏以猎,这农术甚少,还是得从别的部族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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