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脱儿高兴地去拉孛儿帖,女佣黑里额抱住孛儿帖不散手。木脱儿抽出腰刀就去砍黑里额,孛儿帖吼道:“她是我的女佣,你要杀了她,我就死给你看。”
木脱儿见孛儿帖发怒,更是好看,越发地爱惜了,笑道:“好好,只要你从了我,我就不杀她,让她继续跟着你照顾你。”
此时的孛儿帖为了保全黑里额的性命,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和黑里额抱在一起,不置可否。木脱儿收了刀命人把孛儿帖和黑里额带回自己的营地,另找了一个毡房,派人看管起来。
阿月儿在额列别都毡房住了好几天,女仆百般讨好,劝道:“我们额列别都王爷,可是个衷情的人呢,自从诃额仑被抢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再没找女人。你现在风韵犹存,也速该也死了,身边又没有一个知热知冷的男人,人活着还不是求一生的快乐。就从了我们王爷吧。”
额列别都开始也是放不下诃额仑,哪个女人也不要。但后来经人一开导,觉得也是,他也速该能睡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睡他的女人。于是,就动了占有阿月儿的心思。然而,那阿月儿宁死不从,没办法就找几个能说会道的女人天天劝说,日子长了,阿月儿,见没人来救她,心思有点活动,性子不如前几天那么生硬了。额列别都抱着报仇和发泄的心理,趁机强行占有了阿月儿。
孛儿帖可不是守寡的阿月儿,无论木脱儿如何软硬兼施,也得不到一个好脸色。只要木脱儿强行施暴,孛儿帖就以死相拼。无奈几十天下来,木脱儿仍是没有沾上孛儿帖的边儿。
随着孛儿帖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的大,木脱儿也不常来寻事,孛儿帖就放松了警惕。以前都是黑里额每天不离开寸步保护头孛儿帖,这天,孛儿帖身体有点儿不适,没有起床,让黑里额去找些药来。黑里额刚离开不久,木脱儿就借着酒劲闯了进来,见孛儿帖躺在床上,只穿了件睡衣,那白白的酥胸露出来,木脱儿一激动扑了上去,任孛儿帖怎么反抗和求饶,都无济于事。等黑里额回来,木脱儿正提着裤子往外走。万事已晚,黑里额扑上去撕咬木脱儿道:“你个畜生,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了,你还不放过她,铁木真有一天会杀了你的。”
木脱儿一脚把黑里额踢开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她已是我的人了,给我好好照顾,出了事,我就杀了你!”
孛儿帖有气无力地躲在毡角里那儿,眼泪流湿了一大片。黑里额过来帮她把衣服给穿好,道:“这个畜生,我非杀了他不可!”
孛儿帖哭道:“我再也活不下去了,你今后出去把铁木真照顾好,我死也冥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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