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据说多次从暗杀中逃脱,而她身边的人,不是姬嘉树李稷这样本身实力惹不起的,就是姜元元宋谦这样背景过厚难以下手。
许冰清苦思多日没能想起嬴抱月的弱点,直到三天前,有人向北寒阁送了一封密信。
信上只有一行字,“前秦公主有一条她也控制不了的手!”
许冰清脑海中浮现出那封密信,看向高台上那个少女眸光微深。
她原本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看到刚刚嬴抱月触碰太祖手札时发生的异变。
谁都看清了那个女子左手的异常。
但没有人点破,她要不要助力一下呢?
把柄么?许冰清看向祭台顶端那道黑色的祭服,心中冷笑。
虽然她差不多确认打扫嬴抱月的把柄,但她却发现也许这个前秦女人大概用不上这些礼物了。
嬴抱月已经要大祸临头了。
“手札!”
“第一册的太祖手札毁了!”
祭台边的安静被打破,高台上响起守经奴的凄厉的叫喊,甚至还有哭声。
守经奴们齐刷刷再一次拔剑,但剑尖这一次朝向的是站在最前方的少女。
短短不到一刻钟,黑衣老者的眼中就布满了血丝,看向嬴抱月目眦尽裂地一挥手,““给我杀了这个贱……”
嬴抱月霍然抬头,原本还想骂下去的老者看着少女眼中的亮光一愣,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你……”
“我姓嬴,”嬴抱月轻声开口,“在骂我之前我建议你先考虑下会不会连带上我的祖宗。”
黑衣老者头皮一炸,下一刻却只见嬴抱月看向东吴王,“陛下,来东吴的修行者是可以这么轻易打杀的吗?”
赵暮人神情复杂,“自然不是,只是……”
“东吴律法中,记载了损害太祖手札是死罪吗?”嬴抱月继续问。
哪个国家的律法会考虑这种条款?
谁都没想到太祖手札会被人损坏!
赵暮人脑门青筋直跳,看着理直气壮的少女说不出话来,他虽然对手札没有守经奴那么狂热,但也不代表他可以放过此事。
这可是太祖手札啊!
看着已经几近癫狂的守经奴,赵暮人微不可见地皱皱眉头,看来这群人是不会放过嬴抱月的。
“老夫会先杀了你再自杀谢罪,到了下面会亲自和太祖解释,还请公主不要太操心。”
这说话方式真是一个比一个决绝。
“你们要为这么一本薄薄书册赔上性命?嬴抱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至于吗?”
“这是我们的使命,轮不到外人来管。”黑衣老者神情愈发冷凝,“一切杀了你再说。”
“杀了我?”嬴抱月笑了笑,“杀了我,你们大概永远见不到那本手札了。”
“我姓嬴,”嬴抱月轻声开口,“在骂我之前我建议你先考虑下会不会连带上我的祖宗。”
黑衣老者头皮一炸,下一刻却只见嬴抱月看向东吴王,“陛下,来东吴的修行者是可以这么轻易打杀的吗?”
赵暮人神情复杂,“自然不是,只是……”
“东吴律法中,记载了损害太祖手札是死罪吗?”嬴抱月继续问。
哪个国家的律法会考虑这种条款?
谁都没想到太祖手札会被人损坏!
赵暮人脑门青筋直跳,看着理直气壮的少女说不出话来,他虽然对手札没有守经奴那么狂热,但也不代表他可以放过此事。
这可是太祖手札啊!
看着已经几近癫狂的守经奴,赵暮人微不可见地皱皱眉头,看来这群人是不会放过嬴抱月的。
“老夫会先杀了你再自杀谢罪,到了下面会亲自和太祖解释,还请公主不要太操心。”
这说话方式真是一个比一个决绝。
“你们要为这么一本薄薄书册赔上性命?嬴抱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至于吗?”
“这是我们的使命,轮不到外人来管。”黑衣老者神情愈发冷凝,“一切杀了你再说。”
“杀了我?”嬴抱月笑了笑,“杀了我,你们大概永远见不到那本手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