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兄不必客气!”这清冷女子正是玄武院院主司若水,她也将手中的银龙剑收入腰间,又撩了撩搏斗中稍显凌乱的刘海:“鬼兄来**村,是有
什么公事吗?”
“算是吧。”鬼面只觉自己的伤口上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连说话也变得急促起来:“院主可知小院中那家人是谁?”
“鬼兄,无痕剑的伤非同小可。”司若水缓缓走到了鬼面的身旁,右掌贴在了伤口上,晶莹而清凉的内力使得鬼面顿觉舒服了许多。
“幸好鬼兄只是被那人的内力擦了一下,之后只需好好调理便可痊愈。”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司若水收回了贴在鬼面伤口上的玉掌,轻轻拭去额头上流出的香汗。
鬼面也缓缓的睁开眼睛,方才伤口那灼烧感被压了下来;可他心中却深深的充满自责,由于托大,不但让沙安被人截走,自己还险些丢掉性命。
“鬼兄,怎么了?是伤口还在痛吗?”司若水见鬼面沉吟不语,出声询问道。
“多亏院主,已经好多了。”鬼面被司若水的问话拉回了思绪,又想到了此行的目的,连忙问道:“对了,院内那对母女怎么样了?”
“她们没事!”司若水见鬼面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放心的点了点头:“若水来之前,已经让玉兔带护卫守住院子了。”
“没事便好,可惜让那人截走了男孩。”鬼面恨声言道,右掌紧紧的捏成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对了,鬼兄!”司若水想到了疗伤前鬼面的话:“这家人是什么身份,需要鬼兄亲自看护。”
“她们是户部左侍郎沙尔巴的家眷。”鬼面瞧了瞧司若水,心中也疑惑起来:“不知司院主来此有何公干?”
“若水是为了李鸿曦和徐厚飞这两人而来!”说到这两人的名字,司若水本就冷淡的面容更是寒霜笼罩。
“就是先前在火阵中与鬼某相博的那人吗?”鬼面想起的徐厚飞的豪气,赞道:“这小子还算有点骨气。”
“与鬼兄相斗的应该是徐厚飞,而操控火阵的是李鸿曦。”司若水又进一步解释道。
“徐厚飞、李鸿曦,看来他们一定是犯了什么大事,才让院主亲自出手。”鬼面收起了赞美,切入正题。
“这。。。。。。”司若水瞧了瞧鬼面欲言又止,似乎心中有有所顾忌:“我。。。。。。”
“无妨,若是院主不便可以不说。”鬼面相较于佟博,显然更加洒脱:“毕竟每个人都有不方便讲的秘密。”
“也没什么不可以讲的,这两人跟若水最近调查的案子有关。”司若水深吸一口气,像是被鬼面的洒脱感染了一般:“鬼兄可知道城东的工棚?”
“就是靠近工部的那个工棚?”鬼面脑海里慢慢思索起来:“这个地名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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