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你们怎么办?”
“他们来见不到你们,最多打骂几句,那我们出口气就是,你不用担心,有齐先生,还有爷爷在,我们也不会有大碍。”
萧金衍说,既然如此,我们更不能走了。不但不走,还要去一趟御剑山庄,帮你们把货卸下,送你们回程,再说离开之事。
李金瓶拗不过三人,也只得作罢。只是从这日起,李掌门变得唉声叹气,忧心忡忡起来,连每日清晨传授三人刀法之事,也提不起任何兴致,起初还解释两句草草应付了事,到了后来,给三人演示一番刀法,也就去李大准那边帮忙。
李金瓶传授无名刀法,是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招式比较呆板,然三人都是当世武学奇才,又极少拘泥于招式,有些招式若不通畅,遂按自身条件进行改良。学了十余天,越发觉得这无名刀法看似稀松,实则乃世间一流刀法。
赵拦江走的凌厉狠绝的路子,刀势一起,一往无前,连绵不绝。
李倾城则是习剑之人,将剑法种种融入刀法,招式轻灵飘逸。
萧金衍经脉与常人不同,并不拘泥于兵刃,大多数出手,都以拳脚功夫为主。李纯铁号称剑圣,代师授艺,从未在剑法上传授他一招半式,却不阻止他观看,萧金衍的剑法招式,多来于自己的揣摩。
三个性格、禀赋各不相同之人,学同一套刀法,竟有不同效果。三人决意以战养战,在江湖上闯出名堂,这些日子将学得刀法融会贯通,相互切磋,获益匪浅。
当啷!
萧金衍木刀格掉李倾城刀,却没躲过赵拦江的偷袭,李倾城趁机一拳击在赵拦江肩膀,三人同时落刀。
萧金衍哈哈笑道:“照这样下去,再过几日,我们都不是赵拦江对手。”
李倾城不服气,“要想胜赵拦江很简单,千万别采取守势,不要给他反击机会,否则被他打出气势,很容易落入下风。”
赵拦江本是学刀之人,得了金刀、狂刀刀意,有学了无双刀法,这些日子修为提升极快。但却也有不足,赵拦江刀法在战场中摸索习得,内力修为却是极为寻常,不似李倾城,自幼生在武林世家,有家传内功相助,也不似萧金衍经脉独特,唯一的优点,就是人狠、力大、刀快,然而就这三点,已让绝大数习武之人吃不消。
听李倾城如此说,赵拦江反手一刀,向他攻了过去。
李倾城也不示弱,刷刷两刀,直劈赵拦江要害,一点情面也留。两人对攻起来,一时间刀影交错,难分彼此。萧金衍看得技痒难耐,大喝一声“我来也”,也加入了战圈。
李金瓶端着一些吃食,从三人身边走过。
三人连收刀,喊道:“师父!”
李金瓶抿着嘴,语气中透着不满,“你们三个明明都会很厉害的武功,却还要拜我为师,戏弄我一个船家女子,我不理你们。”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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