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骨瑟的神情有些不对,少忘尘心下便是一股不好的预感。
“帝江出事了?”
“嗯。”骨瑟拧着眉头,神色甚是凝重:“七日前,主人与我终于追踪到了那人的下落,但谁知那人竟是毫无顾忌出手,我不敌,主人为了护我,便被那人抓了去,如今不知去向。我本想去北隅寻公子,可刚到边境便察觉到公子的气息,是以一路跟随,刚要与公子相认,却发现公子进了纯阳门。之后几日,我一直在公子周围,知晓公子要来这望山,便事先来了此处等公子。”
“如此说来,你闹出来的那些动静,其实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却不想先被两仪门之人道了先机。”少忘尘这才恍然大悟,随即便担忧道:“你们要追踪那人究竟是谁?年关之后,你们便没了踪迹,期间帝江也只以祭台穿越而来了两次,也都来不及详细交谈。以帝江的修为和能耐,又有什么人要刻意针对他?”
“公子应该已经听过了此人的名号。”骨瑟见少忘尘若有所思的模样,抿着唇道出一个熟悉的名字:“公羊讳!”
“竟是他!”
少忘尘固然对这个名字有些吃惊,可吃惊过后,也是了然。帝江乃是巫族圣兽,又会对什么事情如此上心?而那公羊讳已经摆明了是黑巫师的身份,身为巫族最后的成员,帝江必然要调查清楚。
何况,少忘尘心里暗暗明白,帝江之所以要主动去寻找公羊讳,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总不至于敌在明,我在暗。
想起那吊儿郎当的圣兽,时不时又是一副教训人的模样,少忘尘此时却唯有暖心。
“呵呵,倒是个重情的!可那又如何呢?依旧是要在这天下走一遭,问生问死。”先天咬着草根,莫不在意地随口一说。
骨瑟当即怒目而视:“你是何人!居然敢偷听我与公子的谈话!”
“骨瑟姐姐别搭理他,此人天下第一,可了不得呢!”少挽歌对骨瑟眨了眨眼,虽是道出了实情,可总觉得多了几分嘲弄的意味。
“切!”先天翻了个白眼,索性上了树,一脚挂了下来摇晃着,百无聊赖,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少忘尘对骨瑟道:“此人是先天,先天下之先天,你莫要惹怒了他。他是我们最大的王牌,也许巫族的复兴,也许整个修真界的整顿,都要依靠此人。”
“此人竟是如此厉害?”骨瑟听了少忘尘的话,免不得要打量先天,这一打量,果然看不透先天,只觉得是空灵虚幻,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又好似亘古久远,永生不死的存在。这般感知让她心里暗暗震惊,再回味少忘尘的话,自然也就多了几分认可。
“那你可知帝江如今在何处?你们这一路可打探到那公羊讳何等消息?我虽也差了一些,但终不过是些皮毛。”少忘尘转移话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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