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是一个不仅害死张老爷子的人,也是一个随时能够让他万劫不复的人,这样一个麻烦,张叔叔打算对她忍到什么时候呢。
是真的一直把她关在这里面吗?
江月想到这里,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她被关在那会所的套房里整整一整天,而在这个过程中,自然是有酒店的工作人员给她送吃的进来,江月也没想过要出去,所以无论是酒店工作人员进来,还是保洁人员进来,她都是极其安静的待在房间。
当然酒店的工作人员,目光也充满异样的看向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当时间接近到晚上的时候。
江月所住的套房门再次被人打开,江月抬脸看去,看到进来的人,本来躺在床上的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低
着脸,没有看走进来的人。
张柳岭在走进去后,看到床上坐着的人,江月看到他,相当的害怕,她身子在床上往后了退了几寸,她穿一条浅色的裙子,那双腿往一侧斜曲着,那裙子便绞在她双腿间。
张柳岭觉得自己关住的是一只妖。
江月闻到了点酒气,那种酒气结合着佛手柑的香味,让她立马抬起脸,她漆黑的眼在灯光下有些湿漉漉的润泽,眼皮不仅有点红还有点肿:「张叔叔,你喝酒了吗?」
她关心的问着。
张柳岭当然喝酒了,喝了很多的酒,喝了酒的他在进这间房时,只是盯着床上的人。
江月贝齿微露,身子有些微微颤动,她整个人在灯光下说不出的孱弱动人,那饱满的唇像是要滴出汁水来一般。
「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喝点水?」
她坐在床上问着。
喝了酒的张柳岭只觉得脑袋晕眩,他紧盯的那张脸,觉得像散着迷雾的***。
人就在这一刻从床上下来,接着便走到张柳岭面前,她起先不敢靠近,剩一臂距离的时候,她停顿了几秒,又朝他靠近几寸,手开始怯生生的替解着束缚住他颈脖的领带,可是她解着的时候,她那双臂不知道何时开始缠绕在他颈部,那纤巧红润得似胭脂,透着几分莹莹色泽的唇在他眼底晃:「我用自己给爷爷赎罪……好不好?」
她带着引诱,像是要掀开张柳岭心里那高高筑起的道德墙,像是要引出他心里那可怕的阴暗地。
那种最阴暗最阴暗的阴暗地,真是刺激呢。
拿她自己来赎罪,让她成为他的私有品,成为他的笼中雀,供他私藏,无人可能窥,只在他面前舞,在他面前高歌雀跃扑腾,讨好。
他的。
他想到这两个字,如此阴暗的想法在张柳岭心里不断扩大,掀起惊涛骇浪,狂风与骤雨。
可就在那一瞬间中,张柳岭的手瞬间紧抓住她缠在他颈部的手臂,他手指陷进她手臂的肉里,他眼睛里是猩红。
他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脸,他喝了酒,手上力道很大,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要节制自己的力道。
江月疼的眼睛发红,她在他手上如小兽孱弱哀鸣,嫣红的唇瓣里,溢出疼痛的委屈。
她颤抖着嗓音:」要……要吗?
「你就是伊甸园里的蛇,还在用你的恶毒迷惑人心是吗?」